任鹤隐没办法,只能试试,反正都是米做出来的米酒,就算有区别,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云鸣动手舂米洗米。
任鹤隐洗干净锅,将米饭架起来蒸。
酿酒的米饭最好不要有锅巴,直接放到锅里容易出锅巴。
米饭蒸了整整两大锅,蒸出来后,任鹤隐找出罐子用热水烫洗干净,又倒出澄清得差不多的果酒,将果酒当酒酿,等米饭凉倒跟体温差不多后,倒进去和米饭。
云鸣问:“有用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原理应该差不多,不是说糯米也是粘米的一种嘛。”任鹤隐道:“不管它,反正死马当活马医,要是实在不行,就将这批酒糟拿来喂鸟喂羊。”
任鹤隐将米饭塞到罐子里塞严实,用擀面杖再中间戳出一个酒坑,而后倒水密封好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