阗资也够耐烦,轻轻地把她的手翻过来,握住,力道松泛,胡笳动了动,他就松开手。
胡笳又把手放到他大腿上,沿着裤子中间的那条缝,一点一点的往上,朝着某处摸过去,这回她是真触碰到红线了,阗资攥住她的手,从腿上拿开。
“你又来了。”阗资语气有点不快,表情也冷下来。
胡笳挑衅地看着他:“我还摸不得你了?”
明明之前在床上都求着她摸。
阗资抿着嘴,眉眼有些不悦。
他没说话,但脸色清清楚楚写了:对,你不能。
两个人对着耗一会。
“没意思。”
胡笳起身,朝外面走,出去了。
胡笳走得飞快,心里憋着一口气。
她当然不喜欢阗资,可对他的占有欲却一天强似一天,她最不喜欢他拒绝她。
在她内心深处,她希望阗资无底线地屈服于她,他应答应她所有无理的要求并且永远都不索取回报,他的感情要像太阳一样暴烈,又要像月亮一样隐忍不发,她甚至,希望他愿意被她毁灭。
可阗资永远不可能变成这样。
胡笳心里空空荡荡,像是打开了藏宝盒,却发现自己无法拿出珍宝。
前面是红灯。
过了这个路口,再走几步就到友好饭店了。
胡笳被逼停下来,心里烦了吧唧,阗资默不作声地走到她边上,陪她一起等。
绿灯了,胡笳不动,阗资的眉目也反常的冷清。人流穿梭间,她忽然转身朝反方向走。
大概又走过三四条街,阗资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,近了,她就走得更快,远了,他也不放心她,只好不远不近地跟着。胡笳带着阗资,愤怒地citywalk了一会后,反而有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了。
他又不是她男朋友,胡笳想。
两个人在街头站了一会,阗资买了瓶水,拧开给她。
“巧了,你怎么知道那家衢州菜就在这儿?”阗资难得有些幽默地开口。
胡笳喝完水,抬头一看,笑了,刚才在席间说要吃的衢州菜馆,现在正好就在他们身后,古色古香的店面下,两个大红灯笼一亮一亮,像是正好被辣椒辣到舌头。
看见胡笳笑了,阗资的眉眼才舒展开来。
“想吃么?”他继续逗她。
“现在不想吃。”胡笳耸耸肩。
说话间,两个人又慢慢走到一起,往友好饭店走。
两人各自回了房间。
阗资冲澡出来,刚打开手机微信,就收到胡笳发来的信息。
她语气简练:帮我吹头发
凭阗资对她的了解,胡笳应该是过了气头了。他笑了下,立刻回复:你来
微信刚发出去,胡笳就在门外敲门,阗资开门前,鬼使神差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。
打开门,胡笳依旧穿着吊带睡裙。
阗资就看了她一眼,脸还是差点红起来。
这种掐腰睡裙的露肤度还是太高,把她的胳膊大腿全露在外面。胡笳也不讲究,长发只潦草擦过一遍,就披散下来,还湿答答滴着水,把胸前的两片布料都给打湿了。
阗资赶忙把胡笳给拉进来,披上件他的外套。
胡笳坐到镜子前面噼里啪啦玩手机。
“把我扯痛了就要你好看。”见阗资拿起梳子,她把眼睛一翻,瞪着她。
阗资朝她咧咧嘴,手上轻柔地用毛巾包住胡笳的发尾,慢慢地把她的头发擦拭到不滴水,梳通以后,才把长发披在她背上。他打开吹风机,试过温度之后,风向垂直着吹起头发,距离拿捏地刚刚好。
“还挺熟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