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,她便觉得样样是好的,样样可以在阗资身上用。
等两人出去,阗资左边拎四件,右边拎五件。
夜色深浓,他低着头,耳朵烧红。
回了家,胡笳便催阗资洗澡。
他冲完澡出来,胡笳早把小玩意摊满床,手里把玩着触手样的硅胶玩具。
阗资捡了边上的包装盒看,上面用骚气的花体字写着:强制榨精,持续欢愉,刺激不断。他触电般松开手,别过眼,心脏跳得厉害。
“躺上来呀。”
胡笳朝他拍拍床。
阗资低头脱去衣服,安静躺到她身边,眼神温驯静默。
胡笳拆开分腿带,把阗资的左右臂和小腿绑在一起,他也不挣扎,随她摆弄,直到胡笳把他捆成螃蟹样,阗资再合不上腿。他蹙起眉,发现他只能撅着屁股,把下体露给她看。
胡笳问说:“很不舒服么?”
阗资转了转手腕,觉得周身血流不畅,又看胡笳亮着眼睛盯他,他便也不说什么。
“还好。”阗资声音有些沙哑。胡笳笑笑,拿了口球给他戴上。阗资含着骨头口球,像是被她驯成了狗,他没法说话,也咽不了口水,眉眼里的清高和情欲冲撞着,透明的唾液顺着他嘴角流下。
胡笳凑过去,轻轻舔了口,她柔软的舌头像小蛇,湿腻地游润过去。
阗资哼了声,手指本能地动了动,想要紧紧抱住她。
“你现在可抱不了我哦。”胡笳贴着他耳朵说。
阗资垂下眼,神情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