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起阗资。

隔天,阗资在脖子上贴了两条创可贴。

“你怎么这么好闻的?”胡笳不肯放他出门,还要和他索吻。

他顺从地低下来,吻吻她额头,又亲吻上她的嘴唇,两个人黏到一块,胡笳拉着他的手,又把阗资哄到沙发上,阗资半是谨慎,半是抗拒,“做太多次会痛的。”

胡笳撇嘴说:“现在不是不痛么?”说完,她快速脱了他的衣服。

阗资很快就硬了,她亲亲他的阳具,他敏感地哼了声。

胡笳笑话他:“光亲就受不了啦?”

她把避孕套丢给阗资。

“套好给我玩。”

胡笳只在开头嚣张,高潮三次之后,她就蜷缩起脚趾,摇着头说不要。

阗资撑在她上面,看她从脸到胸口都憋得粉红,小嘴儿也张着,喘息间露出点香舌。不能再看了,阗资掐着胡笳的腰,把鸡巴从她湿软紧俏的小蜜穴里拔出来,龟头又蹭到她肿大到像要坏掉的花核了,胡笳掐着他,敏感地呜咽:“你……”

“不碰了不碰了,是我不好,对不起。”

他总是和胡笳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