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怎么操你?嗯?”胡笳刚和阗资亲过,嘴唇水红,坐在他身上扭。

“怎么弄都好……”阗资已经不清醒,他看着她,只记得要去牵她的手,要和她十指相扣。

胡笳的小骚逼被他顶着,每下都让她发软,再开口说荤话,她也大着舌头了:“我把你操尿好不好?把臭鸡巴操烂操断,啊……嗯嗯、、乖乖躺平让我操……”

阗资被她勾了魂,慢慢躺下,手扶着她的腰,他真成了温驯的马,胡笳得了势,骑在阗资胯上扭,白腻软香的大奶子跟着摇,乳晕粉哝哝,像是春天的樱。

阗资喉间滚动,托住她的胸,轻轻扯弄粉圆的奶头。

“嗯、、小马鸡巴好粗……小逼流好多水……”

胡笳仰头叫床,脖颈弧线优美。

骑乘位,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做。

胡笳呜咽着,阗资的鸡巴太热,她的逼被他烫得更加敏感,水流不停。

她一扭,蜜水就汩汩流出,胡笳操快了,小穴还夹着鸡巴,发出“扑哧呼哧”的尖锐响声。

阗资听得脸红心跳,阳具更雄赳赳,胡笳做着做着,叉开腿,把骚逼露给阗资看,大阴唇粉肥圆厚,阴核红肿如软糖,穴里软肉濡红湿浪,她撑在他腹肌上,抬起屁股,艰难地把鸡巴从逼里慢慢拽出,嘴里还要娇滴滴喘:“嗯、啊坏狗……鸡巴好大、要罚你。”

鸡巴终于被她给拔出来了,“嘶啵”一下,像是香槟开瓶。

胡笳摇着屁股,让肉核儿对着龟头来回蹭。

她软着声音问他:“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