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笳抖着屁股喷了,花穴狠狠夹起抽搐,阗资炽热的龟头正好卡在她阴唇间,被她按摩得酥麻销魂,蜜液冲刷过阗资的龟头,顺着茎身淌下,打湿阴毛。
他轻声喘息,低眉吻上胡笳白嫩的脖颈。
“佳佳,我也好舒服……”
“唔太多次了、不要了,小逼涨得好难受,阗资你快点射、、啊,对……快射我逼上,把我搞脏,嗯……”
胡笳连着泄了四五次,魂也跟着丢了,明明是求饶,却勾得阗资还想要她。
“说喜欢我好不好,”阗资半恳求她,“佳佳,我想你说喜欢我。”
她高潮几次,已把手撑在储物柜上,没力气再碰阗资。
“乖点,”胡笳头都发晕,搂搂他,“快点射。”
阗资低眉,凑过来吻她的嘴。
最后射在她大腿上了。
阗资用湿纸巾帮她擦干净,胡笳还打着颤,花穴淌水。
两个人对上眼神,又抱在一起亲了会,她蛮横地啃咬阗资,报复他,也捉弄他。
她咬破他嘴唇,两个人都尝到腥苦的血沫,可阗资还是欢愉,温柔地回吻他的爱人。他像是医生,严密温谨的,用柔软的唇舌抿弄着胡笳,抚平她心里的褶皱。
“又硬了?不是才射过吗?”胡笳喘息,用手撸动他。
“嗯……喜欢你亲我。”阗资的情欲浓到化不开,他又吻吻她的嘴角。
“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,做起来就跟公狗发情似的,自己说,贱不贱,嗯?”她用手拍打阗资的龟头,手上用了一点力,肉声响亮,换来他压抑的哼声。阗资把胡笳搂得更紧,手指探进腰间,贪恋地抚弄着她细腻的肌肤。
“说啊,你贱不贱?”胡笳笑着问他,手摸下去,“卵蛋也大,藏这么臭狗精?”
阗资低眉垂眼,仍吻着她,耳根被她骂得羞红起来,长睫毛像蝴蝶扇动。
“还说不贱,越骂你越硬,是不是心理变态?”胡笳笑着捉弄他。
“……我就对你这样。”他求欢似的呢喃。胡笳轻慢地笑了。
她满意他说的话,动作也快起来,阗资搂她更紧。
两个人收拾完出去。
阗资帮她洗手,泡沫打了三遍又洗掉,胡笳才放过他。
“晚上送你回家好么?”阗资轻声问。胡笳冷淡摇头,“不用,我自己能回去。”
“好,那到家之后记得给我发消息,明天中午还过来补课么?你不是有几道数学题没弄明白吗”
胡笳皱眉,毫不留情地打断阗资,“补不补课的再说吧,我们老呆一块被人看见了怎么办,你姑妈不还是副校长么?我想见你就会来找你,好了,不说了,我回去了。”
阗资轻轻应声。她又笑着问了句:“还说什么补课,是你自己想见我吧?”
他们相隔半米站着,阗资低眉看着她,英俊的眉眼里,是粘稠的情感。
“我太想你。”他低低说,“不在一起的时候想,在一起了还是想。”
淡光下,他的神情落寞坦白,但还是温顺的。
“乖点啊。”胡笳忍不住摸了摸阗资。
他弯起嘴角,抱抱她。
鲜红的高考倒计时每天都在跳动。
圳中又开出一间心理咨询室,阗育敏请来心理专家,给全校师生开了场讲座。
底下没有学生认真听讲,都想的是怎么快点回教室,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。盛家望木木地听着,身上出了汗,风一吹,凉飕飕的,他打了个喷嚏。
回去路上,他碰到阗资,他们一起走了会儿,盛家望提到心理咨询室。
“这有用么?”盛家望眯起眼问他,“难道过去坐坐就会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