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当她下一刻低头看到自己手?里那盘肉,她回想起来了。

哦,陆飞扬爱上了别的女人出?轨了,想要跟她离婚。虽然已经想不起那个女人是谁了,不过陈安安可不会同意离婚这件事?。

她为陆飞扬付出?那么多,受了那么多骂,陆飞扬凭什么抛弃她?

陈安安转身,将盘子里不知为何只?剩下一半的肉片,全都t?塞进?了崩溃的陆飞扬口中去。

她看着他,满脸羞红,轻声道:“这下,你就?永远永远,都无?法再出?轨了。”

陆飞扬看着眼前的陈安安,此?时心中没有一丝的爱意,只?有对陈安安的恐惧。

他大声吼着,似乎这样就?可以遮盖自己身上传来的痛苦。

“疯子,你就?是个疯子。”

……

翌日,受了一夜肉/体痛苦与精神折磨的陆飞扬,终于被陈安安送去了医院。

然而他的□□被陈安安煮熟喂给了他吃,哪怕是再先进?的医学技术,也无?法给他将这玩意复原。

他的双腿双手?上的筋脉,尽管在医生的努力下,已经重新连接上。

但断了一夜的筋脉,仍让他失去了大半的行动?能力,往后?余生,他都只?能依靠着轮椅生活。

看到陆飞扬这般惨状,医院自然是报了警的,警察很快到来将一点也不反抗的陈安安给带走了。

陆父陆母得知这个惊天噩耗,赶到医院里看到自己儿子那缺了东西的身体,两人一齐被吓晕了过去。

陆母醒过来后?,满脸恨意地追去警局,疯狂的咒骂着陈安安,要让陈安安坐一辈子牢。

然而,陈安安看着陆母只?说了一句话?:“珍珍现在可是陆飞扬唯一的孩子,而我是她的妈妈。”

“还是说,婆婆您一大把年纪了,已经到了不介意自己老公搞出?一个私生子或者私生女的年纪?”

陆母脸上暴怒的神情,一下子僵住了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

陈安安:“我听您刚才说,陆飞扬在医院里一直喊着我杀了人,还说那人叫什么陈玫,是她的秘书。”

“可是咱们公司里根本?没有一个叫陈玫的员工,他之前的秘书叫做吴月。婆婆您觉不觉得,陆飞扬,这里可能出?了问题。”陈安安一边点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对陆母道:“如果父亲有问题的话?,到时候我和他离婚,珍珍自然会判给我这个母亲。”

“而且我跟陆飞扬是合法的夫妻,我昨天只?是被他激怒,才不小心干了一点不受控制的事?情。我已经问过了律师了,律师说我这叫做‘家?暴’。”

“一家?人的事?情,又?能有多大的错呢?律师说了,只?要我认错态度良好,就?算坐牢也坐不了几?年。”

“等我出?来,作为母亲,我自然有资格将珍珍接走,给她改成我的姓氏。”

“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公公会怎么决定呢?”

“你闭嘴!”陆母被陈安安描述的未来,吓了一大跳。

陆家?的公司,可是她和陆父一起拼搏出?来的,她怎么可能容忍别人的孩子,拿走原本?属于她的东西。

想到这一点,陆母浑身的力气都泄去了。

半晌,她咬着牙道:“我会签谅解书,尽量提前让你出?来。但你不能跟飞扬离开,我不准带走珍珍,给她改姓。”

陈安安笑了笑:“当然。”

她怎么舍得跟陆飞扬离婚呢?她付出?那么多,早已无?法走回头路了。

而且她的珍珍,她既然是陆飞扬的女儿,那么陆家?这一切家?产,理所应当该由她来继承,别人休想染指一点。

一月后?,在陆母的主动?谅解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