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肉几乎要被肏熟,他更本承受不了这样野兽交媾般的抽插,慌乱的摇头,躲避钟淮安的亲吻,他快要喘不上气息了。

“乖一点,让我亲亲。”钟淮安声音嘶哑。

听到祝乘风压抑的哭腔,他还是不忍般抬起头,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,却看到爽到发疯的贺兰池,他的眼神一瞬变冷。

火气都成了嫉妒的毒汁:

“你怎么没被一剑捅死呢?徒留祸害!”

“要死也是你死!插足进来的东西!”杀气浮现在贺兰池眼底。

他抱紧祝乘风的腰肢,把人牢牢锁向自己,目光森寒,看向同样杀机迸现的钟淮安。

如果目光能杀人。

那对峙的两人早就死个几百来回了。

臀间的撞击越来越快,祝乘风颤抖着抬手,屈起食指咬在唇间,崩溃摇头,泪珠飞溅,泄出的一丝呜咽。

勾得人凌虐之心大起。

“你既然给这野狗一箭,又捅我一剑,那你怎么没有伤皇兄分豪呢?你是不是偏心他呀?还是舍不得伤他?”

贺兰池调整了个姿势,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,全身巨力汇集到下身,把一直潮吹不绝的祝乘风钉穿在肉棒上,狂猛撞击。

“是不是偏心他?!”

“啪啪啪……”

紫红巨棒失控般捅肏屄穴,极速的撞击,把流出蕊口的淫汁和腺液的混合,捣肏成白浆,糊满屄口。

“说话!!是不是舍不得伤他!!”

“……不是……啊啊疯子!放过我,求求你唔啊……疯子啊啊好难受!!”

悬空的臀瓣被撞击成水蜜桃的颜色,随着粗暴的抽插,臀瓣挺起又落下,糊满屄口的白浆被甩的拉丝滴落。

白浆点子和淫水珠子,落满紫木座椅。

淫乱的一塌糊涂。

又有吻落来,祝乘风凄艳凝眉,摇头躲避。

“那为什么你不像当初捅我般,捅皇兄一剑?为什么!!为什么!快说!”

“哼……我要坏了!放过我……唔啊。”

一声声的逼问中,祝乘风濒死颤抖,浑身透骨香艳,连发丝都染了奇香。

屄穴坏了般抽搐,怎么也软不下去的玉茎贴在鼓动的腹部上,可怜弹跳,和水穴嫩屄齐齐喷射,快感已经到了要把人折磨疯的程度,祝乘风绝望挣扎,全身却软成一汪春水。

只能眼眸荡情转波,张唇哼吟。

任由大掌抚摸,任由肉棒侵占。

淅沥水声中。

一股香到极致的情香爆发开来。

贺兰池一顿之后加速,进行最后的冲锋。

看着眼下喷精喷水,凄绝欲骨的淫妖,钟淮安被刺激的伤口崩裂更开,他解开上衣,把退下的衣袖绑在腰间。

露出了介于精瘦和健壮之间的完美身躯。

肌肉线条流畅,举臂抬手间都是荷尔蒙喷发的力量,他摸出腰间的药瓶,咬掉药塞。

解开缠在肩膀和胸膛处的纱布。

药粉撒上伤口,血流稍止,他却不去看伤口。

目光就没离开过祝乘风的身上。

再次缠好绷带,他也不去穿好衣服。

俯身撑在椅背处,后背的一道旧伤让他更为野性不羁,他从上笑望那双撩转春情的狐狸眼。

用口型缓缓说道:

“马上,就该我来肏你了。”

远远守在殿外的宫人,再次听到了一道凄艳的哭腔。

哭腔中的绝望,让他们齐齐一抖,再次远远退开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紧闭的窗扉被人从内打来。

大股浓郁的香气冲击而出。

一双美玉雕就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