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得气息不稳,还是不自觉露出防备抗拒,他的变化,天子自然知晓,但他沉溺在痴缠的吻中,只作不觉。
“怎么了驸马?”贺兰池对祝乘风的反应最为敏锐。
驸马被加深的吻,吻到轻声喘息,回答不了他。
贺兰池冷眼看了眼和他的驸马接吻的皇兄,抱着驸马大步后退,朝一吻落空,神情骤沉的皇兄冷嗤一声:“你还是不要接触我的驸马,我都怕驸马会被你过了什么病气。”
“咳……”天子气到气血翻涌,闷咳出声。
祝乘风被贺兰池抱坐在了亭中的玉案上,休息了良久,听天子持续的闷咳,微眯双眸遥望天际,嗓音仍旧带颤:“陛下应,到了……服用汤药的时辰。”
“无妨。”
帷幔放下,亭内浓香不散。
侧颈处,贺兰池轻吻慢啄,分明是温柔安抚的亲吻,祝乘风却总有种会被他生吞入腹的感觉。自从他在昏迷中醒来,越发没了安全感。
几乎要时刻黏在身边。
有些计划,就只能暗地里一点点实施。
若稍有差池,他和祝氏以及麾下党羽,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心中思索着该如何长久的支开,或者暂时圈禁住贺兰池,他的面上却一点不显露,语气还带了关切:“殿下伤未好全,今日怎么去了虎贲营?”
他想要拢好袍服,身体仍旧止不住颤栗,指尖抖的系不住腰带,贺兰池握起他的手,啄吻不休,单手帮他系着腰带,带笑挑眉:
“那点伤不足为惧,驸马怎知我今日的去向?难道真和我心有灵犀?”
天子的目光也随之看来,那双暗如幽潭的凤眸,似是能看透一切。祝乘风猛地一惊,经过情欲的冲击,他的脑海还不甚清明,本是随口一语,却险些暴露了京师军营中设有内线之事。
“此事问过值守禁军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