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宫人退下,亭内只留君臣,中书令才一礼,回道:“臣亦不想做那背后鼓舌之人,只是观着太尉的种种作为,臣不得不做这小人之举。”

“哦?”听得和太尉有关,天子明显重视了几分,示意他说下去。

中书令这才继续道:“太尉多以渎职之罪,罢免十二卫监门守卫,且新上任的监北门中郎将,出自庭州太尉所掌麾下。”

这话的意思很明白,监守皇宫重门的职位,不能由重臣所掌。

若陛下有恙,那掌控宫门的重臣,岂不是能轻易带兵入宫?

这话当然不能出口,中书令也只提这一句,便待君王示下,天子垂杆而钓,提起太尉,面上便是少见的温和:“慈渡罢免的监门郎将们,是否有不守职规之过?”

“……是。”中书令回道。

“新任北门守将可是经过层层选拔,正途上任?”锦鲤上钩,天子解勾。

抛鱼入湖,再次垂杆:“慈渡是否擅用职权,肆意提拔官员?”

“……太尉并无擅权之过。”听着天子接连垂询,中书令也觉自己太过心忌太尉。

太尉权重,却连祝氏子弟求职都不曾存有私心。

权臣重礼。

且行事都在法度之内。

实不该受人置喙。

他此次是受几位重臣之托而来,和天子洽谈一番后,便也收敛心神,行礼告退。

退出湖心中央的流觞亭后,远远看到太尉就立于湖岸边的牡丹花丛前。

驻足赏花。

显然太尉是有事面见天子,见得亭中有人,便遵礼而避。

今秋来的晚,牡丹到如今才开的繁盛,权臣着超品紫色祥兽官袍,腰佩金玉鱼符,玉珏压袍,君子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

色艳而神肃。

察觉到视线,少年太尉在花丛间回首,颔首见礼。

冠绝君子,谦谦敛锋芒。

中书令脚步一顿,辑手回礼,错身的瞬间,幽香沁鼻,让他忆起曾和天子,太尉,执棋对谈。

那一年,如今的权臣还是初涉京师的驸马。

驸马,只用了短短几载,便成了手掌重权的权臣。

目光注视着少年权臣的背影,流觞亭内,天子揽抱权臣入怀,二人共同执杆垂钓。

姿态亲密,实不似君臣。

“沈大人怎在此处?可曾见过驸马?”从虎贲营而来的贺兰池打断了中书令的思绪。

“殿下……”还未等中书令见礼,贺兰池便已望见了亭内的驸马,一阵风般刮过,急切奔向湖心亭,只留背影。

走远后的最后一次回望,湖心亭四周落下帷幔,帷幔轻舞,阻隔了视线。

也遮住了亭内溢散而出的浓香,

“咕叽咕叽”淫秽声响在亭内回荡。

祝乘风紫袍半解,身前是高大威重的天子,身后是急色异常的贺兰池,他的双腿大大分开,分搭在两人的臂弯间,隐密的穴腔中,进出着两根巨硕骇人的肉棒。

“咕叽”天子抽出巨棒,贺兰池雄腰猛顶,两人配合着动作,一进一出的抽插痉挛的屄穴,重而急的力道,顶肏的祝乘风在天家兄弟怀中剧烈起伏,气息不稳,身躯每一次的轻颤,都换来更加狂暴的侵占。

裹咬着两根巨棒的名器嫩屄抽搐喷水,屄肉吸咬,淫水狂喷,浪颤的淫臀挂满淫水珠子,撑到骚圆的屄口糊满捣肏出的白浆,肉棒重重狂捣,白浆拉丝舞荡坠落,画面淫靡不堪。

“呃啊”

身躯蹿起,又被腰间的大掌按下,极速下坠的同时,穴腔内两根巨棒狂顶屄心,失控的重力,迎上粗暴的顶弄,祝乘风夹在天家兄弟身前,脸颊瑰潮泪湿,淫躯颤栗,长腿大开,屄肉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