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说出的话比堪比魔咒,钉进了他混乱的脑海。
“驸马,你的骚穴出水了。”
“你看,你已经习惯了肉棒粗暴的对待,肉棒还没插进骚屄,骚屄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。”
不,不是!祝乘风阖紧双眸,手紧紧攥着围栏,心中大乱,呼吸越来越急促,眼尾处也沁出泪珠。
他想反驳,可隐密的穴腔内,嫩肉相互蠕动挤压,即使没有肉棒捅入,也汩汩流出了淫水,淫水被紧缩的蕊口堵住,流淌不出。
但随着他急促的呼吸,腹部紧张抽紧,总有一滴淫汁挤出了蕊口。
幽幽香气溢散而出,贺兰池把住驸马的腰肢,弯腰深深吸嗅一口,又猛地俯身啃吻上驸马淫痕遍布的臀瓣。
“啊”粗暴的啃吻,啃得祝乘风腰肢绷紧,仰头靠着坚固的牢笼,蓄力挣扎,也敌不过身后人的巨力,臀瓣上细细密密的啃,化作激蹿的电流,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,折磨得他欲生欲死,却也摆脱不得。
臀瓣被牢笼外的人大力掰开,隐秘的花蕊暴露在了贪婪的野兽眼中,蕊口被喷洒而来的灼热气息烫得抽缩不止。
靡艳的花蕊,沁出了浓香的露珠。
勾得野兽失了神智。
贺兰池急切舔上了盛开在囚笼围栏上的嫩蕊,舌尖刚触上蕊心,才尝甘露,挤出围栏的淫臀就受惊乱摆。
成熟的饱满的水蜜桃肉臀,在粗糙的黑木围栏上乱蹭,躲避着野兽的舔舐,一根和野兽肉棒一样粗的黑木围栏,突兀陷进了两瓣肉臀的臀缝之间。
“哼啊!!”
刚躲过舔舐的娇嫩蕊口,猝然抵上了一根粗糙的黑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