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在将军腿间的双腿抽动紧绷一瞬,再没有了攀夹的力道,颤抖着脱力下滑,滑落一般,又被大将军挽抬起腿弯,撞击高速失速,搭在将军臂弯间的长腿淫乱颠划。

浓甜的香气再次爆发,金雕警告嘶鸣,领队窥得了这惊天秘辛,骇得魂飞胆颤,大将军和镇西都护,竟然……

将军对镇西都护爱的刻骨,这些军中但凡长了眼睛的人人得知,可镇西都护似乎对将军并无情爱啊。

再者镇西都护是泰安殿下的驸马,领队曾跟随过泰安殿下杀敌,再是清楚不过那位殿下的性子。

镇西都护在军期间,泰安殿下和天子的来的书信日日不绝,就证明泰安殿下极爱驸马,可如今驸马却和他们的大将军厮缠在了一处。

泰安殿下要是发现这种事,那可就不是要出人命这么简单了。

不对!镇西都护明明对大将军无意,为何会和大将军厮缠在一处?领队之人发现了更为惊骇的事实。

他们的大将军,强行逼迫了镇西都护!

怪不得大将军先时不要任何人打扰,还要金雕巡视把守此地,镇西都护今日射落王旗的惊艳一箭,军中人人敬仰,就更不要提本就痴爱都护的大将军了。

那一箭也是救了陷落敌军中的大将军,大将军刚收军就克制不了,把镇西都护囚于黑暗的角落,极尽粗暴之能事。大将军血煞悍勇,无可匹敌,镇西都护即使万般不愿,也能乖乖承受。

拐过拐角,一切秘辛隐入黑暗。

寒风一吹,领队身上的冷汗刺骨寒冷,他苍白着脸,想要去寻国公拯救镇西都护,迈出的脚步却停顿下来,这种事若是闹大了传进泰安公主耳中,镇西都护可怎么办?

领队心中还有个不敢深想的惊秘。

他们的天子陛下,只怕对镇西都护也……

他越想越觉得此事不能闹大,若被陛下和公主得知镇西都护被将军强迫,将军被施以军法,可镇西都护只怕也会被天子和公主强囚于深宫。

唉……

叹,郎艳独绝的少年都护,被层层危险包围,外人却不得而救。

叹,诗赋惊天下,登榜拜天子的状元郎一步步登临高处,却不知高处并没有久望的自由。

而是更深,更可怕的地狱深渊。

呼啸的寒风把这声叹息送出极远,却未及送到少年都护的耳边,就消散在了寒风中。

大战持续半月,突厥三十五万大军折损过半。

胜利在望。

可就在最后一战前,突厥可汗带领十万兵马,在亲兵的誓死捍卫下突破围剿,想要逃往草原深处。

却被钟淮安阻断后路。

只能一路望北而逃。

北边,泰安一路带兵袭来。

两军对击,在丰州关外展开大战。

泰安所领六万兵马,斩杀敌军四万,俘获敌军五万活口,所得战马战甲无数。

最重要的是,突厥可汗被泰安殿下一剑挑下马去,为获生机,当即跪地乞降。

战报传来,有士兵当即向庭州关外,没有跟随突厥可汗而逃的敌军宣读了突厥可汗的降书。

可庭州关外的敌军,是由和突厥可汗分裂开的将领所掌控,所以他们并不认突厥可汗的降书,仍要抵抗。

营地议事军帐内,所有人都为最后一战做准备。

斥候手呈一物,奔进殿中:“禀将军,突厥粮草断绝,只有这黑豆可用以裹腹。”

敌军断粮,这一战几乎没有了悬念。

军帐中所有人却没有表现出喜悦之意,反而神情凝重。

舆图前,祝乘风回转过身,扫过帐内众人,又看向那干瘪的黑豆,沉默半晌,才轻声道出了众人心底的忧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