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流和他缠绵交吻。

连高挑眼尾处滴落的泪珠,他们也不曾放过。

落在脸颊和脖颈上的亲吻,温柔缠绵,可身下顶肏的动作,却野蛮又粗暴。

晶莹剔透的水珠,淅沥沥溅落在黑玉地板上。

滴出朵朵水花。

空间中弥漫着致命的淫香。

指尖透粉的手,挣扎着推开紧闭的车窗。

破晓的凉风,大股冲击进车厢,车厢内的浓香,纠缠着缭绕而出。

“我不行……唔啊……”

持续了一整夜的暴虐性爱,任旧不见停歇,祝乘风颤栗着把车窗彻底推开,让大股冷风灌注进来,企图唤醒三头没有人性的野兽。

昏暗的天色中,香风弥漫。

威严的天子御驾,车窗大开,一人探出车窗,他全身白到透明,细看又有薄雾浅粉从他身体内,蒸腾而出。

汗湿的发丝,蜿蜒贴服在他纤长的脖颈上,几缕发尾,随着身躯颤栗,频频扫在他靡红的乳尖上。

色彩交映,晦涩难言。

妖到了极致,也欲到了极致。

修长的手指,紧紧攥在窗沿上,不知为何,他身躯大力颠蹿,像是有谁在他身后猛烈撞击。

两只不同的大掌,从后伸来,分别捻住被发丝扫刮的奇痒的乳尖。

轻拢慢捻,再用粗粝的指腹抵住乳尖,抖动手腕,似乎是要帮他解痒,可这番举动,却惹得探出车窗的人凄楚哭叫。

可怜的哭求,散于夜风中,听不真切。

但车内却有谁沙哑轻笑一声,猛然揽抱住探出车窗的瑰艳身躯,抱着人退回车内,徒留一声疯癫的低语:

“驸马要跑去哪里呢?你只能待在我的怀中!”

车窗被大力关上,窗扉上却映上几道身影。

窗扉大力摇晃,像是有野兽在内,狂猛撞击,想要破窗而出。

天际微亮,狂暴到疯癫的性爱,才终于停歇下来。

天子御驾,迎着朝阳,再次启程。

五日后,御驾已临淮南道。

再走几日,便可到祝氏祖宅。

这日午间,军队休整,他们几人商议去私访周边农户。

喝过汤药后,祝乘风刚下御驾,就被天子唤住,手上塞来一个装有蜜饯的玉盏。

他把蜜饯含入口中,顿时被酸的眯了眯眸。

侧眸一看,见贺兰池已经整顿好军队,正大步而来,他便使坏捻起一枚蜜饯,递了过去:

“这个可甜了,你尝尝?”

贺兰池眼中笑意溢出,刚要吃掉蜜饯,就见望着他的狐狸眼,亮晶晶的。他忍不住亲了亲那高挑的眼尾。

邪肆挑眉:“我要你用嘴巴喂我。”

他凑得太近,祝乘风推了下他的肩膀,把蜜饯虚虚含在唇瓣间。

食指勾了勾贺兰池的衣领,示意他来吃。

扬起的脸颊却被人捧住,唇上一热,含在唇瓣上的蜜饯,并没有被贺兰池吃到,而是落入了旁边虎视眈眈的钟淮安口中。

“嘶……酸,甜真甜!”明明酸的提神,他却还要嘴硬,祝乘风刚要给他再塞一颗,耳边风声呼啸。

贺兰池眼神凶狠,一拳轰向钟淮安:

“不要脸的东西,把驸马给我的蜜饯吐出来!”

钟淮安抬臂阻挡,屈肘回击:“吃到我嘴里,那就是他喂给我的!”

两人眨眼过了十几招,远处的亲卫们,也已经见怪不怪。

天子换了件圆领束袖袍,迈下御驾,祝乘风便也往他嘴里强塞了颗蜜饯。

免得待会算起账来,他又遭殃。

相处的这些时日,他已经学会了公平,公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