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满臀瓣的白浆,拉丝滴落。靡红的花蕊,前一秒还被肏成骚圆的形状,肉棒刚退,眨眼就闭合到了指尖难进的地步。

细颤的双腿淫痕蜿蜒,一侧腿根处,画着一圈色情的花环。

快了,快爬出野兽身下了,祝乘风咬紧唇瓣,不敢松掉提起的那口气。指缝间,都染满了野草的绿汁,几头小鹿拱低脑袋,磨蹭上来,他却不敢抬手抚摸。

又爬出一步,发丝尾端,频频扫在高翘的肉臀上。痒的臀瓣浪颤不止,刚要抚过发丝。脚腕上却突然圈上了两只铁锁大掌。

祝乘风一愣,眼中不肯落下的泪,绝望滴落:“放过……啊!!”

求饶的话还未说完,他却被身后彻底疯了的野兽,以不可挣扎的力量,又拖回身下,修长的手指痉挛,把攥在指间的青草,攥出了草汁。

他惧怕又会堕入淫窟欲海,指尖抓在草地,身前却有阴影罩下。有人轻轻牵起他的手,爱怜的亲了亲指尖:“怎么这么可怜啊?”

野兽的怜悯,只是想让幼兽放松警惕罢了,果然他的下一句话,就把祝乘风重新打入了情欲的深渊:

“怎么办,夫君还没喝到小狐狸的奶呢,给夫君再喷一次吧。”

东边的朝阳,慢慢升到正头。

密林里野兽发情的嘶吼,久久不绝。

几头小鹿,挨着淫媚秾艳的小仙君睡了几觉,每次都被仙君绝望的哭求惊醒。

小鹿饿的久了,四散去吃草。

等它们吃饱,再次寻着香到惊人的气息,找到小仙君时,仙君已经被三头疯癫的野兽,挟在了泉池边。

此时日已西斜,天边的彩霞,照在小仙君身上,给他披上了神性又绚丽的仙衣。

包围着他的三人,却是涉过忘川而来的凶煞恶魔。

“驸马,我把你肏死在肉棒上,我们一起死,好不好?”

贺兰池把人以把尿的姿势,穿顶在自己的肉棒上,腰腹狂顶的同时,瘾君子般舔过那香气勾人的脖颈。

他脸上有一道枪刺扫过的伤口,邪肆一笑,说不出的诡异:“我们死在一起好不好?”

“……哼好。”祝乘风脱力仰靠在他身上,悬空的脚尖挂满淫水珠子,随着顶弄,脚尖在半空淫乱画圈。

淫珠洒落,给下方的草地,滴洒了一场色欲淫雨。

贺兰决和钟淮安,一左一右,吸吮着溢出乳汁的奶尖,双手还要在淫乱颤栗的身躯上游走。

“慈渡,抱着朕。”桂花香的乳汁,萦绕满唇齿鼻尖,贺兰决神情病态又扭曲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祝乘风眼底倒映着天边彩霞,眼尾滴下泪珠。他乖乖抬起手,揽住在他胸前吸奶的天子。另一侧吮吸的力道加重,他又抬手把钟淮安,也揽在自己胸前。

供他们吸吮乳汁

钟淮安侧边脸颊的一串鲜血,衬得他越发狂肆,吸着香甜的乳汁,嗓音嘶哑难辨:“小狐狸,你爱不爱我。”

……

“爱。”

“……我爱你们。”

最后一丝夕阳斜下,祝乘风几近昏厥,他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抱着他,又是谁在拍抚他的后背。

也不知是谁给他喂了蜂蜜水,又轻轻吻来。

夜风吹过,泉池荡起涟漪。

涣散的眼眸,盯着泉水愣了许久。

忽然记起了上一世的那三人。

当时的他,也是绝望又挣脱不掉。

他最后是怎么摆脱他们的?

昏沉的脑子,已经不记事了,祝乘风懵懵许久,才恍惚记起,自己当初是跳进海中,才彻底摆脱了那几个可怕的疯子。

那是不是他此刻跳进泉水中,也能摆脱这三个地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