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乘风灵魂出窍,大大掰开的双腿,疯狂踢动,双手胡乱拍打着箍着他的铁臂,他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!!
可不管他再怎么抗拒,喷出清液的玉茎,再次弹动两下,哗哗水声入池,空气中爆发出惊人的,引人发疯的浓香。
月光温照,草丛簌簌。
夜深进入梦乡的兽类,被甜腻的浓香唤醒,迷糊奔到泉边,鼻尖吸嗅,刚要舔舐香到不可思议的泉水。
又被泉中动静所惊,隐入草间,探出头去。
就见薄雾笼罩的泉中,荡着一方小舟,舟头放樽,舟尾挂着一盏琉璃灯。
私下凡间的仙君,被气息骇人的巨兽压在身下,濒死的反抗,都被轻松挣压,兽躯把仙君的艳躯完全罩住,只能看到仙君散出小舟,荡于泉中的发丝。
和环在宽阔兽背上的一双手臂,那双手臂在月光下泛着莹瓷色泽,实在是美玉无双,指节用力发白,指尖透粉。
满是淫痕的一双长腿,濒死夹在野兽的健腰上,脚尖淫水珠子飞溅。
肏弄着仙君的野兽粗喘,胯下挺出残影。
一根狰狞丑陋的兽棒,绕满青筋,又被仙君的淫水裹的水光一片,腰腹凶狠一撞,兽棒把仙君整个插穿,仙君凄艳哭叫。
野兽装满浓精的囊袋,死死抵在仙君骚圆的蕊口,囊袋抽动,野兽嘶吼着,给仙君浇灌热烫的白浆。
要等仙君和野兽走掉,再去喝泉水的兽类,躲在草丛间等的都要睡着,才看到野兽灌精完毕。
仙君夹在野兽腰上的长腿,脱力滑落,脚尖落入泉水之中。
和红色的绦带穗子,素月鲛纱袍角,一同接受泉水的洗礼。
上空金雕盘旋冲来,惊跑了偷窥的兽类。
泉水由激荡,变得平缓,再归于一方水镜。
小舟上传来“啪”声脆响,伴随着低沉沙哑的认错声。
夜风凉飒,小舟靠岸,钟淮安俊朗的脸上,顶着一道明晃晃的巴掌印,眼眸却餍足而亮,肩阔腰挺,神情气爽。
小心抱着怀中提着酒樽,昏昏欲睡的祝乘风,还要撩拨,去吻他溢散着酒香的唇瓣,嘶哑调笑:“怎么还不好意思了?你哪处我没见过?我还喝过你的甜水……唔”
祝乘风窝在他怀中,耳边是激烈的心跳,眼眸微阖,刚要昏睡过去,听了这话,抬手捂住钟淮安荤话不绝的嘴,给他灌了一大口酒。
再斜提酒樽,自己把剩下的桂花酒饮尽。
“你真是……一点脸都不要。”气息微喘,他早有醉意。
“我要是要脸,还能和你在一起吗!!”对于钟淮安来说,不要脸是对他的夸赞。
掂动两下怀中人,故意逗他:“你可是我钟家的夫君了!我们回京,我可是要搬去和你同住的!!”
祝乘风在燥热的怀抱中,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,掩唇懒懒打个哈欠:“我住在公主府,等我把位置腾开,你可以去和泰安同住。”
钟淮安被他梗住,冷哼一声,低头咬住他插在祝乘风鬓边的桂花,帮花束调整了个不易掉落的位置。
又打个呼哨,让盘旋的金雕下来:“你们成婚是他强求罢了,要不是天子旨意,哼……”
祝乘风被他的厚颜和逻辑所惊,睡意稍减,刚要提醒钟淮安,他们的婚约,也是强掳来的,就被俯冲而来的气旋,吹地鲛袍荡波。
发丝绦带飘飞。
眯眼斜眺,就见金雕落地收翅,鹰眼落在他鬓边的桂花枝上,滴溜打转,一看就是在憋什么坏。
他也是醉得深了,取下鬓边桂花,推推低头吻来的钟淮安,小小声密谋:“你大步走。”
“叫夫君我才大步走!!”钟淮安不放过任何一个谋取亲昵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