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清情绪:“贺兰……君王虽德行有亏,但他应也做不出迁怒之举。”

看祝乘风惊奇于他还会说天子的好话,钟淮安轻拨了两下那颤的他心痒的羽睫:“祖父曾在他们兄弟年幼时,阻拦下先帝对他们的杀旨,也有恩于先皇后……”

“天子一直对祖父恩遇有加,观他种种行径,不是昏聩之君,不会因我,迁怒不相关的人。”

话音散去,两人一时无话,好奇的小鹿,咬拽着随风飘舞的绦带,祝乘风顺势转身,再次提笔。

给完成的画作提诗。

画上的钟淮安一枪一马,浴血而归,是杀神将军。

森寒的刀,着甲的马,站在肩头的雕,这是煞气慑人的血煞将军。

[将军当时凌云志,曾许人间第一流]

这句诗题在了,钟淮安身着战甲的画像旁,他环着腰肢的手猛一用力,箍得祝乘风呼吸一乱,侧首转眸:“我的印章呢?”

官印和私印都被放进掌中,缓缓摩挲片刻,印上印泥,再按于画上。

【三品正,督察使】

【祝慈渡】

刚收好印章,他名字印章旁,又落下一印【钟淮安】

“我想和你印在一处。”钟淮安手指摩挲着,画纸上祝乘风的名字。

再把刻着自己名字的章,围着祝乘风的私印,印了一圈,等把人包围住,才心满意足:“你要是不把你画在我身边,我就自己画!”

“你可别!”想到他粗俗的画技,祝乘风赶忙起笔,在画卷尾处,又落下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