濒死绞紧胯下的骏马。

又被扎在腿根上的马身毛发,痒的全身瘫软。

再聚不起一丝力气,长腿松松垂落,蜿蜒流下的淫水,一路流到脚尖。

“嘀嗒”滴落。

“怎么哭了?是不是我太凶了?”激射完精液,细密亲吻祝乘风后颈的钟淮安,感受到身下人细细颤抖,赶忙抽出射完精液,还没彻底蛰伏下去的肉棒。

想要把人揽进自己胸口,又见人哭的可怜,哭的他心口抽痛,勒停狂奔的马,翻身下马,到马身前,小心捧起祝乘风侧枕在马颈的泪湿脸颊,焦急认错:“是我太坏了,你,你不要哭,我以后不这样了,我以后会克制的!”

涣散的狐狸眼,过了好久,才看清凑到自己面前的野性面容,祝乘风松开手中紧攥的鬃毛,扬手就给了钟淮安一记耳光。

扇人耳光,是极为羞辱人的,祝乘风在经历了,险些被奸肏的灵魂出窍的可怕性爱后,逼到极致,才扇出了这一耳光。

扇罢,就见钟淮安怔怔愣在原地,似乎是被扇懵了。

钟淮安确实是懵了,却不是被耳光扇懵的,他直愣愣盯着祝乘风,看他面上被风吹抚上的素纱,因马停下狂奔,而缓缓落下。

纱下的艳容,慢慢暴露。

朦胧的神性消退,明艳的欲色耀耀灼目。

胸膛的心脏,激跳到要炸开,钟淮安深情又疯魔的吻来,轻柔的吻,珍惜又小心。

又牵起祝乘风脱力的手,打在自己脸上:“我再不这样欺负你了,我以后欺负你,你就打醒我,好不好?”

“……你唔,皮糙肉厚,懒得打你。”凄凄惨惨的祝乘风,起先并不想理会钟淮安,可马背的鬃毛,磨的他实在挨受不住。

不听钟淮安再急急说些什么,只虚抬起手臂,小小声喘息:“抱我下来……”

二人朝阳刚出,就上了海岸,这会已经到正午了。

身上黏腻,穴腔内还含满东西,只能又折返回大船。

洗漱,换衣,等再一路赶到沧州内的一个县城时,已经临近傍晚。

车轮滚滚,祝乘风此刻也端不住雅正的礼仪,没骨头似的,软软躺在钟淮安的怀中,乖乖让他给自己束发。

燥热的指腹,磨擦过头皮,摸的他像个饱餐的幼兽,眼眸半阖,呼吸轻缓,欲睡不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