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厢内交缠冲击,逼得祝乘风在前后齐齐高潮时,崩溃欲死地往车厢外爬去,钟淮安已经疯了,他怕自己会被发狂的野兽,活活肏死在密闭的空间内。
“你要去哪里!!你不准走!!”爆筋的兽棒,被激烈潮吹的嫩屄,裹的抽动不了分毫,大股热烫的高潮淫水,兜头浇淋在硕圆上翘的龟头上,爽的钟淮安额头青筋暴起,鼻尖滴下汗珠,神情凶戾又癫狂。
紧贴在腰腹的肉臀,淫乱狂抖,抖的他本就癫乱的神智,越发混乱,箍在祝乘风腰肢的手臂用力抬高腰腹,嘶吼一声,用野蛮的巨力,抽动狰狞巨棒。
带动着裹在兽棒上的靡红嫩屄,带出蕊洞,又用更为凶狠的力道狠肏进穴,巨大的力量,撞击的艰难爬出一点的祝乘风,猛然窜出车厢。
狂奔的马车,带来的烈风,吹的祝乘风衣袍散乱,落下肩膀,外袍的罩纱,抚上诡艳妖冶的脸颊上。
勾魂摄魄的艳容,隐在素薄罩纱之下,朦朦胧胧中,遮住了妖冶,竟透出神性来。
半阖的狐狸眼,羽睫垂下,是高坐的神明,垂目俯瞰凡间,眼尾眉梢隐绰的薄粉,是祂的信徒,用虔诚的信仰,为祂添上色彩。
唇瓣上的嫣色,应是信徒为祂燃起香烛,而熏染上的颜色,唇上的点点白浊,在纱下并不清晰,只能看到隐约的一点水光。
一滴眼泪,从弧度完美的高挑眼尾,缓缓滴下,却被大力撞击的动作,撞得飞甩而出。
谁会对神明不敬?
随着撞击越狠,身后之人显露,凶悍的身躯,赤红的兽眸,癫狂到没有一丝人态的神情。
野蛮粗暴的凶兽,竟是把高高在上的神明,完全笼在自己身下,箍抱起荡出肉浪的臀瓣,胯下狰狞丑陋的巨棒,猛然抽出,带出一串浓香的汁水,神明濒死扬起脖颈。
兽棒整根没入,没有来得及溅落的汁水,四溅飞散,高翘的丰腴,荡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。
撞击加速,臀肉完全死抵在野兽的腰腹上,碾揉出了各种淫乱的形状。
“……哼啊!让马!停,停下!!”眼底的水雾,刚汇聚成珠,就被撞击飞散,祝乘风感受到吹来的狂风,泪水朦胧中,看清周围极速倒退的景象。岂蛾裙??7??7九?溜?1
神智恍惚中,想到自己这副模样,完全暴露在野外。
狂奔的骏马,或许会在下一秒,就带着他们冲进市集人群,让所有人都看到着番淫乱的景象,裹着兽棒的嫩屄受惊抽缩,手指紧紧抓住腰间铁箍般的手臂,再出口的哭腔,满是祈求:
“……唔……钟淮安,我,我怕!啊啊好深!!停下!”
凄楚的祈求,也不知是求让马车停下,还是让身后的野兽停下。
从后笼罩压来的钟淮安,拖起祝乘风的脖颈,让他仰起脸颊,刚要吻来,一瞬就被他神性又淫靡的模样,击的脑中嗡鸣,腰椎发麻,身躯过电般爽利。
他想停下,想要好好吻一吻祝乘风,可被水屄缠裹的死紧的兽棒,却不愿停下暴奸的动作。
想要落在嫣红唇瓣上的吻,被他们的姿势限制,只能隔着薄薄的素纱,在流出泪的眼尾处落灼吻:“不要怕,有我在,你永远和我在一起,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……唔。”在被撞击的剧烈颠窜中,祝乘风模糊看见马车拐弯,要驰上大道,一时惊的身躯绷紧,高翘的臀瓣,死死抵住身后的坚硬腹部,含着龟头系裹的娇嫩屄心,骤然喷出一股淫汁,崩溃欲死的攥紧腰间的铁臂,哭叫出声:“我答应!!唔啊,让它停下!!停下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