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同意和我回岛了?”匪盗灼热到能烫伤人的目光,紧紧盯着祝乘风绿袍下,一探一摆的毛茸尾巴尖,忍耐不得伸手抓住。

看尾巴在自己掌中调皮摆动,一时喜爱到了极致,想要从尾巴根到尖,抚摸一遍,又怕时间耽误太久,引来兵卫,便哑声道:“你这样太过勾……惹人注目,你先把尾巴收起来。”

已经准备入水的祝乘风,手指猛地攥紧,一时以为匪盗发现了尾巴为假,等了片刻才知道自己多想了,心念急转,一时想不出对策。

“那个……能不能先别收,让我再看看。”身后响起期待又满含欲望的声音。

“好啊。”绷起的身躯放松,祝乘风转身把匪盗按躺在泉边,自己分开双腿,骑跨在了腹肌明显的雄腰上,感受到匪盗一重再重的呼吸,

掀起官袍下摆,衔咬在唇间,把整个尾巴都露了出来。苺馹更薪小說裙酒Ⅰ???壹????零

“你太……太不知羞耻了。”眼中射出幽暗光芒的匪盗,嘴上着般,眼睛却恨不得看得再深一些。

祝乘风面上恼怒,一把抓过被匪盗握在掌中的尾尖,又把整根尾巴抱进怀中,小气得不许他再看,再摸。

这个根尾巴实在太大,又是按照祝乘风的身形等比例来制作,像是天生就长在他臀间,半点看不是作假之尾。

如今被这么一抱,尾根重量推动着露出屄口一点的玉柱,往更深处凿去,巨大的尾根,自然遮挡住了臀间被撑至骚圆的屄蕊,流出的淫水,也被绒毛吸收,让撩溢的情香。不至于立时就让人失去理智。

这是一根,让祝乘风时刻不能忘怀远在京城那二人的尾巴,就像亲手给他塞进玉柱,又亲自给他带上尾巴的帝王所说,他要祝乘风在每一个呼吸,玉柱的每一次摩擦,尾巴的每一次摆动时。

都能深深记起他,永远忘不了他。

就像是祝乘风临行前,绘在躯体上的梅花。唇舌印上的情痕能够消散,但特制的朱砂金墨,却是让祝乘风即使一天洗三遍身,都擦洗不掉的印记。

除非他回到京城,用特质药水擦洗,不然就得带着这一身艳痕,度过一生。

如此癫狂,病态的帝王,怎么能不让祝乘风惧怕,在经历过一回,私自取下玉柱,便塞不进穴腔的恐惧之后,他也就再不做挣扎反抗。

即使远在江南,也日日带着玉柱,狐尾。

如今的狐尾,却成了助他脱身之物,就像他即使厌恶,也离不开,反而要依赖尾巴的重力,去拖拽深凿的玉柱。

现下更要假借尾巴,骗过匪盗脱身回岸。

被按躺在泉岸边的匪盗,痴迷望着骑在他时身上的狐妖,想要说话,嗓子却哑到发不出声,眼中不自觉露出缱绻炙爱,深深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。

腰间的革带被解开,他除了绷紧肌肉,和不可思议的隐隐期待,再做不出任何抵抗。

就那样愣愣看着人把他的革带一端,打个死结,系在了泉边,被水冲出一点的地下树干枝脉上。

手中动作一完,祝乘风波动着撩情的眼眸,骤然肃冷下来,冷“哼”一声,舌尖顶出衔在唇间的衣摆。

重重放下尾巴,长身而起,转身的瞬间,又不解气,抬脚踩在了匪盗高高顶起巨山的胯间:“私掳朝廷官员,胆子不小。”

“……哼,再用力些!!”肌肉虬结的身躯紧紧绷起,单薄的衣衫,简直要被肌肉撑爆。

被踩住要命之处的匪盗,非但不怕,反而越发亢奋。

布帛“刺啦”手臂肌肉鼓动,衣袖绷开,古铜色的铁臂上,暴起青筋。

雄性野兽气息,狂涌而来。

祝乘风一看形势不对,急急后退,转身便投入深泉,几乎算是惊慌失措地朝着对岸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