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乘风猛得攥紧手指,屈辱之情刚浮上眼底,就被他死死压住,体内巨物又开始抽插,颤抖的手指,终于还是握上了朱砂墨条。
玉盏内的淫水,被一点点倒进砚台,祝乘风被撞击的一蹿一哼,砚台被慢慢磨出红如鲜血的朱砂之色,还有丝缕金色荡在其中。
是帝王御用,用于批阅奏章,下发诏书所用朱墨。
身后的贺兰决,摩挲着祝乘风腰窝内的那颗朱砂痣,取过一旁未用过的狼毫御笔,把笔尖沾进浓香淫汁磨出的朱墨中:“春梅色艳,用朱砂之色绘制,应为最佳。”
笔尖扫至深陷的腰窝内,一朵梅花,一笔而成。
腰窝内艳红的朱砂痣,被花瓣包裹其中,成了最为香艳的花中蕊心。
“……啊……”细细密密的痒,让祝乘风一瞬把脊背线条拉伸到极致。
不等他摆腰爬动,笔尖又一路上滑,在腰肢一侧划出了一条极细的枝桠。毎馹綆新小説裙91叁??1??③舞澪
攀爬过诱人的背沟,在汗湿的后颈侧再画一朵艳梅。
褪去潮红的肌肤,白到透明,其上的花枝却艳到耀目。
随着笔尖一次次落下,紧致到真空的屄腔,一咬一夹,贺兰决被夹得脊柱发麻,受不了地狠凿数百下,又箍紧手中合掌可握的细腰。
把人反转过来。
“……唔啊!”撑得嫩屄痉挛不止的巨根,就那样死死镶嵌在屄心深处,狠磨旋转一圈,祝乘风霎时挺起腰身,颠颤不休。
折磨得人发疯的酥痒,又从腰侧滑来,拉出另一条细桠,沿伸到了蜜桃尖尖的右侧奶尖处。
“好痒……”细密的狼豪毛笔,扫过奶尖。
这次的梅花,画得格外久些,本就簌簌颤动的奶尖,被扫磨得几乎要溢出汁液来。
痒疯了的祝乘风,抬手搭上帝王提笔的手腕,忍耐不住喘息:“好痒……好啊啊!!”
听他呼痒,贺兰决另一手略显粗暴地拧磨上另一侧的乳尖。
轻拢慢捻拧磨挑。
乳尖被捻得靡艳肿胀,和另一侧开出艳花的乳尖,形成鲜明对比,
五片花瓣,簇拥包围着蕊心乳粒花蕊。
含苞待放,引人采撷。
乳尖花蕊处,被溅上了透亮的淫水珠子,随着祝乘风的细颤,露珠一样,簌簌滑向枝桠梢头。
贺兰决喉结大力滑动,盯着身下人的眼眸,早已晦暗痴癫。
艳红的线条,再次下滑,一路隐没于深深的股沟内,再从莹粉的腿根处探出。
一条两指宽的花环艳花,像一圈丝带,圈绑住一侧腿根,随着笔尖落下,腿根乱颤,带动着其上花朵活了一样抖动不休。
最后一笔落下,贺兰决气息已经危险到了极致,他一把拉起咬指忍耐的祝乘风,那人搂进自己怀中,胯下又开始暴力征伐。
“慈渡,叫我哥哥!”
“哥哥……”
“不够,再叫!”
“啊啊啊!轻点!!哥哥轻点!”
“哥哥要射了,全都射给你,都射给你!!”野兽的怒吼,往往意味着残暴的征伐,被眼前花妖,勾去神魂的的贺兰决,全身肌肉虬结,后背汗珠滚滚。
胯下捅出了残影。
“啊”
高压水枪一样的灼精,烫得祝乘风濒死抱住贺兰决。
全身痉挛着被射大了肚子。
暴烈的性爱终于停歇,殿外雨声也缓了下来。
破晓的晨光初现,祝乘风被温柔抱到了殿侧的铜镜旁,等他看清自己此时的模样,泪雾瞳孔扩大,眼尾流出眼泪。
“慈渡不是最喜爱看梅了,此时得见,怎么还哭了呢?”
表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