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心绪稍缓,才略带撒娇道:“你要去江南多久啊?能不能带上我啊?”
“赈灾之事,哪能得定归期?”祝乘风按住听到他回答,又想翻身的贺兰池。
手下抹药的动作一重,按得那遍布旧伤新伤的脊背抽动了一下。
看贺兰池倒抽冷气,再不乱来,才不紧不慢道:“我是去救灾,不是去游玩,殿下身负重伤,就在京好好养伤吧。”
“早知如此!我就不在朝堂上乱来了!”贺兰池大力捶打了下抱枕,颇有咬牙切齿之意:“贺兰决就是藏有私心,私令那些亲卫下了重手,要是平常,挨五十廷杖,我怎会连榻都下不了?说不得明日还能随你同去救灾!”
说罢,尤不解气,把身下抱枕当成他那可恶可厌的兄长,砸得“砰砰”作响。
上好药的伤口,又迸出鲜血,经他提醒,祝乘风也想起了自己在朝堂上的失态之事,微眯眼眸,手指又用力按向刚上好药的伤口:“依我看,亲卫们还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驸马都不心疼我吗!”疼得嘶气的贺兰池,看祝乘风隐约有了生气的迹象,赶忙换了副委屈神态。
拖着伤躯,黏黏糊糊往榻边挪。
“殿下好好养伤吧,我还要去处理职务。”
祝乘风就站了这一会,已被体内的巨物,折磨得骨酥不堪,官袍内垂下的毛绒尾巴尖,忽探忽隐得地在袍角处点探,摆动。
丝缕情香缠绵绕出,让烛影摇曳的殿内,忽添缱绻暧昧。
“不要走……”挪到榻旁的贺兰池,鼻尖轻动,野兽确认气息一样,吸嗅着祝乘风身上缭绕而出的淫香。
吸了几口,上瘾了似得抬头粗喘一声。
苍白的面容,泛起了病态的红,黝黑的瞳孔闪着危险的暗芒:“驸马,我口渴了。”
“我去叫宫人入殿为殿下送水。”大感不妙的祝乘风,急急后退。
可他刚一动作,袍下的狐尾,就被贺兰池抓入掌中。
用力一拽。
“哼!!”这番巨力,拽得凿嵌入屄腔的巨物,一瞬就退出了大半截,祝乘风猛得弓下身去,颤抖着探手入袍内,想要彻底拽出那粗硕异常的紫玉阳具。
手刚一触摸到狐尾根部,还不等他拉拽,贺兰池先一步解开了紫玉阳具和狐尾的链接之处。
“啪”没有重力狐尾的拖拽,刚被拖出一截的紫玉巨棒,瞬间就被屄腔深处的强劲吸力,吞裹进了最深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