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内情,面有震怒之势,骨节分明的大掌,简直能把龙椅扶手握成齑粉,肃冷呵斥贺兰池:“朝堂之上,岂可儿戏,自己去外领五十廷杖。”
君王发怒,势如雷霆,朝臣们顿时眼观鼻,鼻观心,唯恐触怒帝王。
对祝乘风理亏的贺兰池,丝毫不怕震怒的兄长。
冷冷一哼后,才磨蹭到祝乘风的席位处,贴上来黏黏糊糊得道歉。
被缠得受不了的祝乘风,只能表示原谅,等得到原谅贺兰池,大步去领罚之后,才抬眸看向上首直望而来的目光。
微摇了摇头,阻止了起身想要迈下御阶的帝王。岂鹅???⒎⒈⑺九???六1
被祝乘风阻止后,重新坐回龙椅的帝王,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:“在南诏设立属司一事,不同于在各州设职,其中各方牵扯颇多,此事既由督察使提出,那各中细节,便由督察使规划成册,再呈报于朕。”
“臣……领命。”
被各种视线暗中窥视的祝乘风,极力压抑着喘息之音,被贺兰池乱扯一通的紫玉阳具,此时已破开了屄心细缝,正一探一磨得往更深处凿去。
屄肉绞缠抽搐间,拖动着狐狸尾巴根处的绒毛,无数把刷子一样,往一再缩紧的骚圆肉屄洞口处挤去。
身躯骨缝都酥麻酸痒不堪,祝乘风只能隐秘又小心得躲避着各处视线,探手于官袍内,攥紧狐狸尾巴尖,大力拉扯,想要把玉制龟头,扯离出屄心深处。
“咕叽咕叽”淫乱的媚响之声,响起在天下最为庄严的朝堂之上,而诺大的朝堂,除了眼神越发晦暗的帝王,再没有人能察觉出,表面端雅的三品督察使,此刻正被紫玉阳具插肏得屄心翁张,屄肉痉挛。
把祝乘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帝王,衮袍下腹处,顶起了巨硕的凸起。
殿外安放的日冕冕针,被日影指向巳时三刻,已经到了下早朝的时辰。
“禀陛下,泾州有加急奏报上呈。”
“禀陛下,泾州……”
就在朝臣们刚要退朝之际,远远从外一层层传来急报之声,一个一看就知是快马赶来的人影,随着层层通报奔跪于殿门外:
“陛下,泾州河道夏汛泛滥,冲毁堤岸,情况危急!”
廷杖落下的闷响从殿外传来,领受廷杖的贺兰池咬牙一声不吭,殿内听到通禀水灾的朝臣,却喧哗出声,急求帝王下诏赈灾。
本已快熬过早朝的祝乘风,拉拽狐尾的动作一顿,死死咬着玉制阳具不肯放松的屄腔,瞅准时机,用力把艰难拖出屄心口的龟头,又狠吸向屄心深处。
“咕叽”屄腔嫩肉翻涌。
这一下,来得又凶又猛,带动着沉重的狐狸尾巴,都颠颤不休。
祝乘风直被捅得眼前一黑,急急抬手屈指咬住指节,才没哭叫出声,咬指忍过这番催心蚀骨的折磨,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出了何事。
骤然抬眸,望向帝王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