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下。

和贺兰池换了位置的贺兰决,牵起祝乘风紧紧扣在案几侧的手,唇间爱怜亲吻着那透粉指尖,可看着那些书信的眼眸,却一暗再暗,最后都要布上血丝来:

“多情的世家郎君,前有女郎书画交流,又只一句夫君,就能哄得贺兰池发了疯。”

明讽暗酸的话,出自帝王之口,怎么都觉怪异,可已堕入欲海的祝乘风,除了被强制着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,再做不出任何反应。

连偶尔眨动下眼睫,似乎都要耗尽他的所有力气。

“好可怜啊,朕的慈渡好可怜。”

祝乘风绝望凄楚的模样,让贺兰决本能的心中绞痛,可握在手中的信纸,和那一句“夫君”却又让他在痛极之下,催生出扭曲的凌虐之意来。

淅沥不绝的淫水滴在玉石铺就的地砖之上,只稍一会,就让诺大的殿堂,浸染透了浓烈的情香。

自说自话,得不到回应的贺兰决,翻动书信的动作一顿,一副春梅图如针般刺入眼中。

[二月初七,探得春梅,留于纸上,邀阿蓉共赏。]

本不算暧昧的题字,却让贺兰决身形僵硬,他知道祝乘风和那青梅自幼同长,可如此直白的铺于眼前,还是让他想要不顾君王仪态发疯大怒。

祝乘风往后看到梅花,是不是就会想起他那青梅。

不行,他绝不允许!

他要想个办法,他要让祝乘风把他深深刻进心中,再容不下其他人的身影。

神情凄艳的祝乘风,挨受不住地抬手圈住贺兰池的脖颈,在他声声逼迫中,断断续续叫着“夫君”

贺兰池一听到“夫君”二字,便气息粗重,亢奋至极地狠肏起痉挛的屄腔,又要去舔吻眼前瓷玉脖颈。

祝乘风却被贺兰决按躺在了案几之上。

泪眼迷离的祝乘风,如今完全是任人摆布之态,被按躺下来后,低低的哭腔中,还哽咽着夫君二字。

已经拿来一堆东西,提笔想要在祝乘风身上作画,画梅,给他深刻教训的贺兰决,在对视上那双睁得圆溜溜的狐狸眼时,提在手中的笔,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。

算了,再等等,再等等。

“你发什么疯!”抱紧祝乘风汗湿身躯的贺兰池,看着贺兰决那疯癫异常的样子,不由把身下人抱得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