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月,哼啊……十八日……久不去信,唔!你可安好呃啊!!好深!陛下!!”
被翻转过身,趴跪在案几上的祝乘风,腰肢下陷出极为凄美的弧度,高翘的肉臀间,高速进出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巨棒。
因着他笼罩在情欲之中不可挣脱,上挑的眼尾染上了靡艳之色,被泪水打湿的眼睫细细颤抖,在承受着情欲折磨的同时,还要一字不漏的读出他曾写给青梅的信件。
可当他每每读到稍显亲密之处,身后帝王凿肏的动作,就越发粗暴凶猛。
挨受不住的祝乘风,张唇急喘,又在万般煎熬下,颤抖着支起手肘,迎合着骤雨般撞击的速度,腰肢乱扭,企图摆脱蹂躏得他欲生欲死的龙根。
荡出肉浪的淫臀,裹着紫红巨物毫无章法地扭摆,非但没有摆脱深凿猛捣的龙根,反而惹得龙根又暴胀了数圈。
被高热屄腔,裹得全身过电般爽快的帝王,神情却不是沉溺情欲的缱绻,反而透出让人心惊的疯狂。
腰身下沉,全身巨力汇集到下身,雄腰打桩机器狂捣猛肏,又把那滑落的绯色官袍,碓堆在祝乘风下陷乱扭的细腰处,暴露出了裹含着龙根吞裹的肉臀,大掌毫不留情扇下。
“啪”
“哼啊!!”
浑圆挺翘的肉臀,本就被撞击成了水蜜桃之色,现在又被帝王大力掌掴,肉浪翻涌不休,溅在上面的淫水珠子颗颗滑落。
被龙根撑至骚圆的肉洞疯了般夹咬吸裹。
被嫉妒的毒汁占满心间的帝王,哪里还有一丝圣君之态,黑如深渊的眼眸,紧紧摄住淫态难掩的祝乘风,抬掌一次次掌掴在已经指痕遍布的淫臀上:
“继续读,不准停!”
“唔啊!!臣,我在荆州,久念哼不要!!”
“驸马,你不要什么啊?”
就在祝乘风再也不堪忍受,咬唇支肘,在案几上艰难挪蹭时,前方伸来一只手,强硬按住他的肩膀,不允许他有丝毫躲避的动作。
在身后高速的撞击中,祝乘风神智迷乱,气息淫靡,在又生挨了数百下狠肏之后,才堪堪聚起力气,挑睫向上望去。
眼底水雾朦胧中,骤然迎上了贺兰池扭曲病态的目光。
绕满色欲,撩望而来的狐狸眼眸,一瞬就激起了贺兰池的凶兽本性,他按在祝乘风肩上的手慢慢收紧,又惊醒似得放松,心口钝痛下扯动唇角,又重复了一句:“驸马,你不要什么啊?”
“你不要我?还是不要贺兰决?”
身后撞击的速度,停顿了一瞬,开始九浅一深的插肏,上翘的龟头,威胁抵磨在肿胀不堪的屄心细缝处,威胁之意,不予言表。
骨酥体软的祝乘风,被滚烫龟头磨得身躯蒸腾起淡淡薄粉,即使神智迷乱,却也知道贺兰池这话绝不能接,在穴腔深处传出的闷闷“咕叽”磨屄声中,咬唇艰难摇了摇头。
“哦~我们两个,驸马都不要啊?”
贺兰池明知祝乘风不是这个意思,却自虐般的故意曲解,他粗暴扯下自己的衣袍,释放出来了早就胀痛暴跳的巨棒。
一根根掰开祝乘风紧攥着信纸的手指,引着他圈握住马眼滴出腺液的肉棒,缓慢撸动几下,才吐出了一直哽在心间的狂怒之气,沙哑着低喘:
“我和贺兰决两个,即使加在一起,也抵不过那个青梅在驸马心中的分量吧?”
祝乘风知道贺兰池想听什么,可唇瓣张阖几瞬,却怎么也说不出,毫无底线的服软之语。
放慢肏穴速度,在等祝乘风表态的帝王,看他又升起了抵抗之意,情绪不明轻笑一声,周身气势大盛,猛然抽出深入屄腔的巨棒。
“啵”声巨响,被凌虐得靡红的屄肉抽搐绞缠,骚圆肉洞极速收缩,一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