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舌头。

“慈渡……”舌尖相触的滋味太过美妙,帝王呼吸骤然粗重,一掀衮服袍角,露出内袍,挺着早已暴胀发紫的龙根,抵在驸马玉茎处,隔着二人的里袍,大力摩擦起来。

“陛……哼!陛下!”

被龙根烫得惊喘的驸马,大力摇晃着头颅,双腿又开始踢蹬起来,可他身前的帝王,却不依不饶,一边大力吸住那嫩红的舌尖猛吸,一边高速挺动起了打桩机般的雄腰。

可怜的驸马,嫩红的舌尖被亵玩到靡红发烫,隐于里袍下的琉璃玉茎,被龙根暴磨得不自愿挺勃而起。

身后的贺兰池,伏低上身,拨开层层堆砌在祝驸马腰臀处的绯袍,泛着野兽幽光的眼眸,紧紧摄住那左侧腰窝内的一颗朱砂痣。

像被勾去了神魂一样,痴怔啃舔上去。

“啊!!”

肉棒还未插入淫穴,就已被天家兄弟亵玩到模样凄迷的驸马,腰臀承受不了得挺空一瞬。

布帛“嘶啦”,包裹着挺翘肉臀的素白里裤,被大力撕扯开来,饱满的肉臀颠颤一瞬,就赤裸落坐在了紫檀案几之上。

紫到发黑的案几,白到透出艳粉的肉臀,两相冲击,画面淫靡不堪。

一直表现得不在意驸马和青梅关系亲密的帝王,此刻终于撕下了自己的伪装,单手钳起驸马被亵玩到瑰靡凄艳的脸颊。

让那剔透的瞳孔里印上了自己的身影。

一把拿过因为袍服碓散,而落出的沓沓信纸,帝王用力到手背青筋绷起,纸张都被攥得险为齑粉。

“慈渡,朕恨自己没能在你出生时,便陪在你身边,朕也知道拿这过去之物向你要个说法,也无甚道理可言,可这字字的情真意切,就像无数把刀刃绞在朕的心头,朕太痛了。”

祝乘风起先低垂着眼睫,张唇喘息,可却被钳在脸颊处的手,逼得不得不抬眼和帝王对视。

当他隔着眼眸中的水雾,看清帝王眼中隐在嫉妒之下的炙热,痴狂的爱意时,竟然有些想笑。

被吸吮到肿胀发麻的唇瓣,刚扯出一丝笑意,他的心头却又忽然涌上了无能为力的悲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