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大滚烫的龟头,还不停歇,直往屄水直流的花心处猛肏而去。

“不行!!哼啊……”

屄穴裹着两根巨棒含咬的驸马,疯了般前后挺动着“咕叽”淫响,白浆直流的屄穴,想要摆脱钻入骨髓的麻痒,可他主动前后挺穴的动作,却如贪吃的淫妖,不满足得自动套裹着男人的肉棒般,淫浪不堪。

“啪!两根肉棒还裹不够吗?”被驸马主动套弄的淫态,勾去了神魂的贺兰池,一掌狠掴在驸马的浪臀之上,血液沸腾下,咬牙忍住了把人往死里肏得狠劲,挺了挺胯下巨棒,嘶哑催促:“既然这么会裹,会含,那就自己主动把肉棒榨出精水!”

被高热真空屄腔吸得头皮发麻的帝王,也大喘着压下自己夯肏的动作,两指拧上驸马被吸得翘立的乳尖,声音沙哑低磁:“驸马,你自己动,只要驸马能榨出精水,朕今日就放过你。”

险被捅断了气息的驸马,在万般折磨下,神情迷乱得前后挺动起了屄穴,漂亮的狐狸眼一瞬圆睁,又一瞬半阖,高挑的眼尾时不时滑下几滴眼泪,被强制亲吻到肿胀发麻的唇瓣微张,一丝含不住的津液,便从唇角拉着丝的滴落。

“宿主……”

系统怕极了这兄弟二人面上病态,扭曲,骇人的神情,看人一发疯,就赶忙躲进了宿主脑海,好半晌连声都不敢出,这会看他们神情稍缓,又看着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宿主,才哆哆嗦嗦出声。

系统的呼喊,霎时让祝乘风迷乱的脑海清醒过来,停下主动套裹肉柱的动作,咬紧唇瓣,连一丝呜咽也不想再泄出唇间。

“驸马不动,是想要我们动吗?”贺兰池俯身又要去吻祝乘风的唇瓣,再次被偏头躲过,薄唇扯出一抹狰狞笑意,大掌猛掴向挂着点点淫水珠子的肉臀:“自己主动榨精!”

“慈渡,你自己动会少受些罪。”腰椎激蹿上阵阵电流的帝王,肌肉鼓起,侧首舔吻着祝乘风散发幽香的修长脖颈,威胁般动了动腰胯:“慈渡自己动,龟头还不会镶进花心,要是我们动,两个龟头同时破开花心凿磨,慈渡的水穴,也该被撑坏磨烂了。”

被天家兄弟的无耻,气的几要昏厥的驸马,挑起绕满春情媚态的眉眼,水雾蒙蒙的眼眸,扫视过龙榻格台上放着的一方玉枕。

“宿主!不行!”看清宿主一瞬而起的狠绝之意,系统大叫着阻止:“他们太疯了!你是没看到他们的眼神!能吓死人!你打不过他们的!激怒他们,你要受更大的罪了!”

看祝乘风眼神任旧落在那玉枕上,系统就知道宿主真是要被折磨疯了,再次大喊:“在世界线里,宣泰帝和泰安公主,还有几年就会死亡!你忍耐几年,就能摆脱他们了!”

“还有几年!”祝乘风猛然抬眼:“新皇是谁?”

“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打仗了,等打完仗再处理好后续事务,他们就会死亡!新皇是绥安郡王府,排序第二的庶子!”

“排序第二……”几息后,祝乘风一片昏沉的脑海,才反应过来:“宣泰帝至死都没留下正统血脉?那个庶子,若我没记错,还是幼儿之龄。”

系统道:“宣泰帝至死都没有过后妃,哪来的血脉?新皇之所以能得皇位,就是因为他是幼龄,且在府中不受宠爱,性格懦弱,才能被拥为新皇!”

一个受人控制的新皇。

雄主盛年而崩,幼主被拥登位。

雄主治下的权臣,头上时时悬刀,而幼主却能被权臣教导把控。

虽幼主登位,其后肯定有大阴谋,但他自信,能平谋镇乱,把控朝纲。

祝乘风蒙上水雾的眼眸,亮起点点星光。

久等不到驸马动作,频频亲吻驸马后背的帝王,和埋首在驸马胸前的贺兰池,不满挺胯。

被注入希望的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