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了上去。
“……哼”
祝乘风悬空垂落的长腿,踢蹬着划过草丛草尖,酥麻的痒意,从脚尖脚心传遍全身,被大力捂住的银铃,随着身躯的扭颤,又发出细微闷响。
“有坏人来了!不要挣扎!”钟淮安瞳孔布满血丝,全无一丝理智,紧紧把人箍在自己身前。
以自己的腰腹去抵捂那后腰的铃铛,空出来的手,猛然把悬空在一侧的长腿挽挂在了臂弯间:“等坏人走了我再救你出去好不好?”
“……滚……唔”
挟着狂躁气息的舌头,粗暴顶开祝乘风想要咬紧的牙关,以不可挡之势,在口腔中肆意扫荡。
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舐扫荡,嫩红的舌尖被卷拖出来交缠狂舞。
逮住舌尖猛力绞缠的贺兰池,用自己的胸膛抵碾住了那两颗挂在乳珠上簌簌的铃铛,一手和钟淮安一样,挽抱起了另一侧悬空颤抖的长腿。
身前的乳珠被身着冰凉轻甲的贺兰池碾磨,身后的钟淮安周身又满是燥热之气,前冰后热,双腿又被大大掰开,分别挂于两人的臂弯间。
推拒的双手,因唇间越发狂虐的掠吻,而不甘滑落,高扬尾睫上任挂着几滴血珠的祝乘风,扬起脖颈,无力的仰靠在了身后钟淮安的侧颈处。
透不进阳光的昏暗之处,钟淮安眼眸闪着血红的光芒,侧首垂目看着仰靠着自己的人:这个初见时,如神像般端坐于轿内,再见时能和他策马驰骋的世家郎君,如今却眉眼绕满色欲艳情,被人钳制着张唇,强迫着亲吻。
外边树木被砍扫的动静越发靠近,钟淮安却失去了反应。只渴急了似得胸膛大力起伏,喉结快速滑动,挽着长腿的大掌,鬼使神差慢慢朝着腿根处摩挲。
在堪堪触摸到腿根绑缚的艳绳时,只顿了一息,就受不了般大力摩挲起来。
“……唔……”
氤氲着淫靡痕迹的腿根,被带着薄茧的手流连摩挲,让祝乘风痒极了似得痉挛发颤。
强逼人亲吻的贺兰池,感受到那丝颤抖,以为祝乘风还要挣扎,不由剑眉一竖,舌头模拟性交一样,在已被吻至高热发麻的口腔中,快速进出。
“呼~”摸着腿根的手,不受控制地移向挺翘的臀肉上,钟淮安下身硬痛似要爆炸。面上的神情,却是堕入最狂乱迷醉的梦境。
把肉臀揉捏出各种形状,荡着波波肉浪。怀中亲吻的动静越发明显,癔症了的钟淮安,才惊醒似得回神,心虚不已地垂目看向仰靠在自己怀中的祝乘风。
立刻又被那如性交般,色情至极的亲吻所吸引。
“好可怜啊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