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来了一份贺礼。梁狐狸是笑弯了眼,而武少风心里却半点不高兴。

今天是自己的婚礼,可不是提供方便让那些人来巴结,瞧那一个个围著梁狐狸献媚的。

好不容易做完那些缛节,欢喜的和秋若拜完堂,就被那些人硬扯住一杯接一杯没完没了的敬酒,怎能叫他不郁闷。奶奶的,这些王八蛋,看老子以後把这笔账讨回来,武少风喝的醉醺醺地想。

宰相夫人看不过去,便拉了拉丈夫的衣袖,示意丈夫可以了,在醉下去待会怎麽洞房?宰相却没理,其实这正是梁狐狸的用意,醉了洞房更好。

直到武少风喝趴下了,梁狐狸才命人把他扛到新房去,那些官员见新郎已醉晕,便向宰相夫妇套乎了几句纷纷离开了宰相府。

宰相夫人一直担忧地看著新房方向,梁狐狸叹了口气,过去安慰了她几句。

秋若一直战战兢兢地坐在新房里等待著,脑中幻想过几种武少风知道真相後的表情,厌恶的,咆哮的,鄙视的,不管哪一种,都让他透不出气来。

家丁把醉到不省人事的武少风扛进屋里,放到了新床上。秋若见武少风居然醉成这样,他本就是慧心灵秀之人,怎会不知是他爹故意的。

他心里有一瞬间是松了一口气,但是却更加担忧,这样一时的轻松有什麽用,该面对的还是逃不了。他不想按照他父亲的安排去做,趁武少风酒醉糊涂与他发生夫妻之事。

暗暗叹了口气,秋若掀掉红盖头,准备帮自己的丈夫脱掉黑布靴,却突然被一只大手牵住。

秋若吓了一跳,转过头一看,武少风因醉酒而泛红的脸正冲自己笑得很狡猾。“嘿,我骗他们的,不然我真的会被那些人灌醉。”武少风本就酒量好,虽然被灌了那麽多酒,人是醉了,但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。会故意醉倒还不是为了逃过那些大臣没完没了的敬酒,自己要是不装醉倒过去,今晚就甭想洞房了。

“是吗?!”秋若勉强笑了一下,心里感到很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