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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话是……”谢姿月的表情沉了沉:“你难道发现了什么?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。”毕竟还没有让太医来看过,德妃也不敢断言,但是这件事肯定有猫腻倒是真的:
“事实如何,还是回去让信得过的太医看看……但是皇后发病突然,如果是真的太医给开的药,她直接拿出来扔了便可,为何非要拿到地里掩埋?”
是啊,非要将东西埋到地里,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?
“皇后恐怕至死也没想到,自已向来仰仗自豪的左相府,就这样将她当成了一颗弃子。”谢姿月语气里难掩嘲讽。
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做的,尔荣对皇后不说肝脑涂地,至少也是个忠仆。
她是左相府里的家生奴才,爹娘都是左相府里的奴才。如果不是左相授意,即便是她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对皇后下手。
同样的,能越过皇后命令她,并且让她不敢不从的,也只有可能是左相。
谢姿月觉得皇后真是又愚蠢又可怜,一手好牌打得稀烂。
偏偏为人可笑又可恨,死到临头了还要诅咒自已的女儿……一想到这里谢姿月就觉得自已的心里仿佛梗了一块儿,恨不得将皇后挫骨扬灰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