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下子嗣不多,纵使顾柔性子刁蛮,以后只要不自已作死,应当也有个不错的未来。

所以汉宪宗只是提了一嘴,这几天他忙得脚不沾地,抽空来未央宫,就是要和谢姿月商议封后大典。

“父皇,”谢姿月还没说什么,顾萱就在边上暗戳戳提醒:“只要想着你快要南巡,阿萱也晚上高兴的睡不着觉呢。”

她的暗示很明显母后的封后大典倒是快了,你的南巡呢?

“不会吧,”汉宪宗作惊讶状:“阿萱,你的消息这么灵通,怎么不找你的朋友再问问?南巡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筹备好?”

这是他故意在逗趣顾萱,只要一想到那天顾萱说的朋友,他就忍不住想笑。

“啊?”听了这话,顾萱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:“也就是说,明年不可能了?”

汉宪宗都说筹备许久,可见时间确实不短。

“莫说明年,”汉宪宗的声音幽幽的:“哪怕是后年,也说不准。“

南巡考虑的因素很多,不过顶多也就准备一年。

他就是欺负女儿什么都不懂,故意想逗她呢。

“那等到花儿都要谢了,”顾萱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:“算了,不抱有幻想了。”

“行了,陛下你都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喜欢和阿萱开玩笑?”最后还是谢姿月看不下去了,出来解释:

“几个月就差不多了,你别听你父皇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