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你打扰她。
打扰?
什么样叫做打扰?
这个原因也太过滑稽了。
季泽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,喉咙发出一声嗤笑,“即使是你朋友,她也有交新朋友的权利吧?”
季廷阳用力攥紧了手,眸底的阴郁稍纵即逝,他冷声道:“总之,你们以后还是别再见面了。”
季泽秋咬了咬牙,不情愿地瞪向他,“凭什么?”
他们两人看着彼此,房间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能听到的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走动声。
他们很清楚,彼此都贪恋着温梨身上的那抹带着熟悉的温暖,对此有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空气凝结了半晌,像是谁也不愿意妥协一样,谁都没有主动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