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依旧死死握笔。
血红的骨肉混进砚台,晕染黑红的笔尖,落在诗句旁。
“我从没说过我有高学历,出生后,我是孤立无援,再往后,就是穷困艰辛,我很早,就没了走进象牙塔的机会。 ”
乌墨混进血肉,绘出栩栩如生的牡丹,彻骨铭心的疼痛让余灿生眼前发黑,她依旧没有停笔,咬牙坚持,继续道:
“是,我没有高学历。”
“但我有热爱的权力,我爱提笔书诗词歌赋,我喜丹青绘山河草木。”
暂时尚未受到黑料影响的其他人,此时都在注视着半身崩裂,仍然在坚持提笔绘牡丹的余灿生。
余灿生不肯放下手里的毛笔,因为她知道,一旦放下,那她一直以来的努力,就真的失去了意义,她伏在书桌前,颤声辩解:
“从古至今,诗书笔墨,人人可提。”
吉林看着已是强弩之末的余灿生,心中迷茫,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