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,连安全带都来不及解开,探过身,拉起庄北正在被碾碎的左手。
柔韧的尼龙将饱满的肌肉勒出沟壑,庄北看着那深陷于笛安胸膛的安全带,想要出声提醒,却被笛安打断。
“你是自己想办法,还是要我救你?”
碎裂的骨肉落进掌心,似乎有着刺人的热度,笛安紧握庄北的手腕,墨镜下的红眸中,是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紧张急切。
庄北张了张嘴,正要说自己有办法,但看着笛安紧张的模样,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
“你打算怎么救我?”
庄北的手腕已经开始崩裂,血肉染红了笛安的眼,他也再等不及,一只手解开那束缚自己的安全带,然后随手丢开墨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