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算你有点常识,别碰他伤口,会感染。”
笛安哭得更凶了:“……我是怕他疼。”
樊芈:“……那算你没有常识,纱布不够,没包裹的地方别碰,还有衣服暂时也不能换,伤情太严重,医疗水平又有限,接下来只能靠他自己了。”
“庄北……他为什么还不醒?为什么还不醒,他不会丢下我的,他……”笛安双眼茫茫,只盯着失去动静的庄北,配上他现在有些缺斤少两的外观,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像人,像是得了失心疯的厉鬼。
这样的笛安看得樊芈都有些不忍心,她放轻声音,道:“脑子过了遍滚水,能保住命都算他扛涮,换个嫩点的脑花都能直接撒点葱花装盘了。”
白贝贝非常不合时宜的吞了一下口水。
声音太大,引得他们侧首。
白贝贝手忙脚乱,急急澄清: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新向平静的火上浇油:“你只是太饿了”
樊芈:“闭嘴吧你们。”
笛安完全不关注他们的动向,现在他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堪忧,已经出现了语序颠倒的症状:“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为什么还是被我牵连了,我明明瞒住了,对不起,是我错了,我不该逃避,我真的错了,可是我……”
“……停。”
笛安碎碎念一顿,红彤彤的眼颤了颤,不可置信的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