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腿一迈追上庄北,柔柔盯着人,没有再开口调戏。
【22岁的庄北真是有趣。】
看到如此生动的庄北,装有些感慨:【也不知道庄北为什么最后会变得那样了无生趣。】
笛安心猛得一沉。
良久,他有些奇怪的回装:【不,他没变。】
【强词夺理。】装反驳完,又默默对比了一下22岁的庄北和39岁的庄北,最后得出结论:【除了都不爱笑外,几乎快是两个人了。】
笛安皱了皱眉,没有再回声。
失去行囊负累的庄北一身轻,他手上那朵花,鲜艳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他几度想从笛安那拿回自己的随行包,却被笛安义正言辞的拒绝。
他说,你该专心保护没有武器的我,不能被行囊拖累。
庄北说不过笛安,只得闭嘴,加倍警惕周遭风吹草动。
但接下来的行程,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风平浪静。直到众人马上就要抵达目的地,也没见敌人半个影子。
特遣队进行最后的休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