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离经叛道了。

“也没有。”笛安神情凝重,踏进最后一道门槛,道:“一个整天宣扬我有病的人,很难不讨厌。”

“孟从。”

靠在新向肩头的棕发青年,抬起一双黑沉如水的眸子,浅笑开口:“你来啦,笛安。”

孟从正靠在席地而坐的新向身上,即使身后靠着的“人”几乎是由金属构成,他也不觉硌,依旧笑得慵懒。

他浅淡的发色看上去是天生,因为发丝的浅棕蔓延到了眼睫,但那双瞳仁却又不缺乏色素,是一种与他毛发不同的纯黑,这黑到极致的瞳仁似乎能吞噬掉周遭的光。

过于严肃的黑瞳,又被他总微扬的嘴角洗去庄重,在加上他柔和的面庞,整个人的气质温柔到让人升不起戒备。

新向规整披散的白发也被毫无边界感的孟从压乱,但他似乎不介怀,只垂着一双无机质的眼,注视身上的孟从。

“在这等着我是吧。”笛安垂眸看着地上的孟从,没好气的问:“没活币了?”

孟从笑得有些无奈:“还剩五个,你要是再不出现,我就得从新向身上扒出几个先用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