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富贵低笑起来,手指继续向下探索,隔着内裤布料揉捏着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,“你犯了错,就得受罚。这点惩罚算什么?让你长点记性,知道谁才是主子。”
他用手指勾勒着杨安鸡巴的形状,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的跳动。“真是个骚屄养的,稍微逗一下就硬成这样。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。”他刻意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杨安最敏感的地方。
杨安听到他侮辱自己的母亲,身体猛地一震,一股怒火和绝望同时涌上心头,但他又能做什么呢?双手被缚,身体被控制,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。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私密部位肆虐,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。
“怎么?不服气?”刘富贵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,手上力道加重,恶意地掐了一把他的鸡巴根部。
“啊!”杨安痛得叫出声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“哼,不服也得给老子憋着!”刘富贵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表情,“记住这种感觉。以后再敢不听话,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。”
他抽出手,重新系好杨安的裤子纽扣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但杨安知道不是。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皮肤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,鸡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着,内裤前端也已经湿了一小片。
刘富贵拿起瓦斯灯,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安一遍,特别是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红痕,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。“嗯,差不多了。这副样子才像话。又哭又硬,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。看来这小子身体里的骚劲儿不小,得慢慢开发才行。”
他走上前,解开了捆住杨安手腕的麻绳。绳子松开的瞬间,杨安几乎要虚脱地跪倒在地。手腕上是两圈深紫色的勒痕,皮肤甚至有些破损,渗出了细小的血珠,火辣辣地疼。
刘富贵看着那勒痕,没什么表情地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。
“嘶…”杨安疼得缩回手。
“记住了,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。”刘富贵拍了拍杨安的脸颊,力道不轻,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今天先到这儿,滚回去睡觉。”
杨安不敢停留,甚至不敢去看刘富贵的眼睛。
回到自己那间小偏房,他反手关上门,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。眼泪再次汹涌而出,这一次是混合着后怕、委屈、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、被禁止的兴奋感。他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破皮的手腕,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、甚至有些抬头的下半身。刚才被刘富贵抚摸、揉捏、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,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。
第二天,杨安是在一阵阵的肌肉酸痛中醒来的。昨晚的束缚和惊吓让他几乎没怎么睡着,精神萎靡到了极点。手腕上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,红肿破皮的地方结了薄薄的痂,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。他小心地穿上长袖衬衫,试图遮掩这些屈辱的印记。
然而,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的不适,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,做什么都慢半拍。在帮着刘磊往谷仓里搬运稻草捆的时候,他脚下一滑,不小心把抱在怀里的一大捆稻草摔散了,金黄干燥的稻草撒了一地。
“操!你他妈眼睛长哪儿去了?!”刘磊立刻就炸了毛,指着地上的稻草破口大骂,“这点小事都干不好!昨天白罚你了是吧?!”
杨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,下意识地想解释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他知道,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,甚至可能又是一顿“教训”。他只能低下头,默默地蹲下去,开始收拾散落的稻草。
刘磊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,似乎还不解气,又踹了他屁股一脚,虽然力道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。“赶紧弄!磨磨蹭蹭的!”
这点小小的冲突,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富贵的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