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磊走过来,趁刘富贵转身进屋的功夫,快速地在杨安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,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,能清晰地感受到臀肉的形状和一丝弹性。

“啧,小骚货,屁股越来越翘了。”刘磊压低声音,在他耳边嘿嘿笑着说,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,“晚上让你这骚屁眼好好尝尝大家伙,叫得再浪点给哥哥听听。”

杨安浑身一僵,猛地缩了一下肩膀,不敢回头,只是加快了擦地的动作。刘磊那粗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污言秽语,让他又羞又气,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熟悉的、让他痛恨的酥麻感。

白天的时间过得很慢。杨安被指派去菜地里除草、浇水。夏日的太阳毒辣,晒得他皮肤发红,汗水顺着额角、脖颈往下淌,浸湿了T恤,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轮廓。刘富贵在田埂上抽着旱烟,看着杨安笨拙地劳作,眼神晦暗不明。

午休过后,刘富贵把杨安叫到跟前。“下午跟我去趟镇上。”

杨安有些意外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
去镇上的路是土路,坑坑洼洼。刘富贵骑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,杨安坐在后座上,双手小心地扶着车架,尽量避免碰到外公的身体。一路颠簸,尘土飞扬。到了镇上,刘富贵去供销社买了一些日用品,然后又拐进一条小巷子,进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杂货铺。他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,手里多了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、方方正正的小包裹。

回程的路上,刘富贵像是心情不错,罕见地开口:“小子,晚上给你准备了个‘好东西’,保证你舒坦。”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

杨安的心猛地提了起来。“…是什么?”他小声问。
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刘富贵没多说,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让杨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。他低下头,不敢再问,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地猜测起来。外公说的“舒坦”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是更粗暴的对待?还是什么新的、他无法想象的羞辱方式?他不敢想下去,但身体却不合时宜地起了点反应,大腿根部有些发热,被颠簸摩擦得有些难受。

傍晚回到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。杨安食不知味,扒拉着碗里的米饭。刘富贵和刘磊倒是吃得挺香,还喝了点劣质白酒,脸上泛着红光。

晚饭后,刘富贵把那个从镇上带回来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他对刘磊说:“去,把西厢房那间空屋子收拾一下,把那张旧桌子搬进去,铺上块干净点的布单子。”

刘磊虽然不知道要干嘛,但还是听话地去了。西厢房平时堆放农具和杂物,很少有人进去,里面积满了灰尘,还有一股霉味。

然后,刘富贵又对杨安说:“去烧锅热水,多烧点。再拿几条干净毛巾过来。”

杨安不敢怠慢,赶紧去厨房忙活。灶膛里的火苗舔舐着锅底,发出噼啪的声响。他一边添柴,一边胡思乱想着,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。

等他把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,刘磊也把西厢房大概收拾出来了。刘富贵拆开了那个牛皮纸包,从里面拿出几根蜡烛。这些蜡烛比平时照明用的要粗壮一些,颜色也很特别,有鲜红色的,有纯黑色的,还有深紫色的,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,看起来不像普通货色。

刘富贵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,走到杨安面前,在他眼前晃了晃,烛身冰凉光滑。“小子,见过这个没?”他咧嘴笑了笑,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,“晚上就用它,给你身上‘画画’。”

画画?用蜡烛?杨安看着那几根颜色诡异的蜡烛,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但他看到刘富贵和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刘磊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、带着兴奋的笑容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