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身体都僵住了。 柔软的……耳朵? 还是,带毛的那种……? 她下意识捏了一下,再想动作,他却将耳朵收了回去。 “不可以,浅浅。”他声音很轻,似是撒娇的口吻。再次用鼻尖蹭了蹭温浅的耳垂,男人道:“不是小白,是银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