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数值,最后收获的只有一样东西,顾昭烨的怜爱。
阮念看着她,剧烈地颤抖。
“如果它真的能主导对你我的惩罚,抹杀整个世界的话,那着急的不会是它。做不到冷眼旁观的都是利益相关者,它就这么脆弱。”
顾昭平依旧平静地看着扭曲的系统:“脆弱到只要你不再相信它给你构造的价值体系,它就会崩塌,一钱不值。”
同?样的,男权叙事就这么脆弱。
女?性不再认同?其?价值体系时,这套逻辑便会自?行瓦解,崩溃得比谁都快。
阮念看着顾昭平的背影,张开了嘴,瑟瑟发抖,说?不出话。
她在猛烈地哭,哭成无声的嚎啕,被抽噎堵住了喉咙。
她看着顾昭平感到下意识的害怕,不知?道?自?己在接触什么可怕的东西,可她又?意识到这不会比系统更可怕。
这个时候,那个扭曲到几乎要崩溃的系统还在用?那种变了调的声音反复问她:“阮念,确定要绑定吗?阮念,确定要绑定吗?阮念,确定要绑定吗?”
真像一种恐怖片的画面,听得人毛骨悚然。
阮念吓得尖叫:“它要变异了!”
她爬向一直淡然稳定的顾昭平,她一直不害怕这个系统的态度让她油然而生一股信任:“顾昭平,顾总,救命!!救命!只有你能救我了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