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则明!”

“嗯。”

他应得很快,亲得更快,嘴唇除了她的唇瓣哪里都亲。

这是他惯用的手段,一边温柔以待,一边大肆进攻。粗硕的肉茎狠狠地破开了紧致的穴肉,满满地堵在里面,甚至还有逐渐胀大的趋势,慎怡被插得好难受,张嘴不断骂他。

太烫了,他的整具躯体像是一个太阳,靠近时便已经觉得十分炙热,如今肉贴着肉,皮肤贴着皮肤,那灼人的触感更不用说。

纪则明对她的控诉不置一词,昏沉的理智和肉体上充斥的快感并不相斥,反而令他产生了更舒畅、更滚烫的爽意。

他摸着慎怡的小腹,感受到那里痉挛的抽动,刚刚只是插进去,她就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,此刻穴肉争先恐后地咬着他的鸡巴,爽得他头皮发麻。

他耐心等着慎怡适应,但是差点被她咬得射出来,于是再不能够扮演温和的男友,开始大张大合地顶起胯来。

一次又一次地尽根没入,次次插入最深处,操出更多水。

纪则明不断地喊着妹妹、妹妹,慎怡抿着唇被颠得说不出话来。他用力到连囊袋都随着剧烈动作而拍上阴户,她的盆骨一次次受着这凶猛的顶撞,带来酥麻的眩晕感和连绵的高潮的同时,腰部也隐隐作痛。

可这个病人好像烧坏了脑子,连听觉都全部失去,一个劲地只顾折腾她。

如果不是耳边还环绕着接连不断的荤话,慎怡真会觉得纪则明已经变成了一个永动的打桩机,除了抽插,就什么也不会了。

他小声地在和她说着自己的淫思邪念,说自己出差的时候经常会在酒店自慰,因为每次和她打完电话都很想她,想飞回来操她,又想把她带过来,白天就在酒店里睡觉,晚上乖乖翘起屁股挨他的肉棒干。

慎怡听得都快崩溃了,她的羞耻心被他当做苹果削掉皮,赤裸的果肉全都被他把玩。

“嗯……乖宝,不要生我的气。”他大概真的是病糊涂了,连这样不加修饰的话都能说出口,“是真的想你想疯了,回来以后都没有亲过你,你就和我生气。你知道吗,前两天我还在衣帽间拿着你的内裤撸管……”

在听到他说“这辈子打飞机没那么爽过”以后,慎怡终于忍不住了,扯过他在身下揉自己胸的手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纪则明却因为这痛觉而变得更兴奋了,直接将她抬了起来,让她背对着自己,直直地坐在了肉棒上。

“呜呜……”

身下好胀、好满,坐在他的硬邦邦的腿肌上,感受着他每一下发力,慎怡都有一种肚子要被顶破的感觉。

纪则明双手撑在后面,额前的碎发全湿了,被他毫不在乎地撩到脑后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浓眉,以及突突跳动的青筋。

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,又或者快感累积到了阈值,慎怡绞紧了花穴,抖动着身体高潮了,整个人失力地向后倒,湿透的背部和他被汗浸满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。

纪则明朝她的颈脖狠狠地吮了一口,在两秒的挣扎后,伸出舌头闯入了她微张的唇瓣,狠狠地亲吻着她。

尽管知道她还在高潮,他也没停下抽插,身下激烈地交媾着,在密集迅疾的连续动作下,纪则明松开了唇舌的同时,仰起头开始喘息。

一声接着一声,似是餍足了的猛兽,又似是求救的溺水者,急促、低沉、嘶哑,埋在穴里的肉棒精关大开,隔着避孕套在甬道里大肆射精,那囊袋一抖一抖地在交合处颤动,久到慎怡以为要永不停歇。

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下来,她几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倒在床上。

鸡巴从被插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滑出来,她好像被剥去皮毛的小动物,不安地抖了抖。

短暂的休息里,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