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地说了一句。

“你怎么尝起来是甜的?”

慎怡那时候听得原本就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停歇,几乎要鼓破胸腔般的力度,让她在头晕目眩里向他伸出赤裸的枝条,想缠住他,噬食掉他。

她说,那你再多试几口。

他却只笑笑,假装听不懂这暗示,还替她整理衣服。

明明被摸得装束凌乱、被占尽便宜的人是他。

时间回到这一天,慎怡在类似的对话里已经找不到那个恪守斯文、克制礼貌的男人了,现在在她面前的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。

不过她虽然嘴上抱怨,心里却并不真的觉得辛苦。

毕竟肉体契合和精神共鸣一样难得。她既喜欢纪则明理智的一面,也喜欢他狂野的另一面。

这一切可以简称为闷骚,男人点到即止的装模作样,其实也是一种反差的魅力。

但慎怡当然不会告诉他,免得他误以为这是什么割地条款,以后在床上再突破一些羞耻的下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