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他乐呵呵就喝几杯,可是一直在封闭的宗门里哪喝过酒,几杯之后就直接醉了。
醉了之后就开始发羊癫疯,说什么舞乐者都太垃圾了,还是要看他,然后他就推开跳舞的女孩,开始表演他的舞技。
他可能想来一个帅气的翻跟头,但没翻成变成像毛毛虫打滚;可能是想来个帅气的起身,但变成两脚在半空蹬自行车;好不容易起来了,但剧烈运动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吐了。
在舞台上摇摇晃晃的跳起不伦不类的华尔兹,无人知道他是醉了还是一时兴起。
弹琴的不弹琴了,跳舞的都闪一边了,在下面看表演的都沉默了,那些拉客的姑娘都安静了。
你以为这就结束了?错,大错特错。
陈旦夕以为是他们被自己的表演给帅呆了,兴致来了,说要高歌一曲,扯着那大白噪唱着不着调的曲子。
这次跟按了暂停键的观众们乱起来,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尖叫着,“啊!我的耳朵,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人唱歌会如此难听!”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见!”
“这怎么跟我侄女坏掉的琴一样,妈的,该不会那琴他嗓子里了吧!”
“谁!到底是谁把他招进来的!”
“啊?是有人死了吗?哭这么难听。”
霍不长他们都不敢站出来认人,捂着脸没眼看,哦不,是捂着耳朵闭着眼睛,毕竟他们也在承受噪音攻击。
旦夕别开噪!我们还在。
最后他们并不是流连在花丛之间,而是陈旦夕被丢了出去,然后霍不长他们只好趁乱出去找他。
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在抱着一棵树性骚扰,“哦~妺妺,今晚的月色好圆,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啊”,他扯着树枝上下抚摸,“妹妹你的小手怎么这么糙啊,没关系,哥给你揉好。”
宁夏,霍不长,浨泽:……
没眼看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陈旦夕酒醒后除了头疼,什么都记不住了,问他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说自己是不是调戏了一个小妹妹,然后被打了一巴掌,不然的话属于什么左脸那么痛?
那是因为陈旦夕扯着那个树枝摸来摸去,都把树叶全部都耗光了,最后不小心松手,树枝反弹,啪的一下打到他脸上,直接给他打昏了,才没有继续闹。
霍不长,浨泽:……
这能让他们该怎么说好呢?
第0032章 带着他的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