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她做得小心而漫长。终于扣上后,她抬起了头,才发现他在看着她。
都围着鱼丸蹲下,两个人离得很近,鼻翼之间,都不知是他的气息,还是她身上外套里散发出的气味。
许嘉茗又低了头,从他手中拿了绳子,不知自己的动作是否还在被他看着,卡扣都差点没拨开,鱼丸却很乖,耐心地等着她,套上时,见它尾巴都轻摇了下。
见它主人也没准备跟她抢狗绳,许嘉茗站起身时自觉地将绳子抓在了自己手中,带着它走了出去。
房屋内外安保系统一并齐全,去年还升级过一次。天虽是早已黑了,但在外边散步并不会一片黑灯瞎火。除了路灯外,还有感应灯的光。
许嘉茗倒是第一次大晚上遛狗,一段时日未见,不知是它长大了,还是它主人的习惯,鱼丸腿蹬得很快,她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它。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,他步伐大,快走的速度都是寻常人跑步的配速了。
她也没介意,外头有些冷,衣服虽很保暖,也架不住打底裤的薄,这样的小跑让她暖和得快一些。是而他像是察觉到了,在旁边呵斥了一声,鱼丸回头看了他一眼,就放慢了速度。
许嘉茗转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不常在这,它怎么这么听你话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这个眼神,明显是在嫉妒,陈岩尝试着给她提供了一种方法,“要不你对它凶一点?”
她内心翻了个白眼,“我才不信呢。”
“我骗你干什么?你可以试试。”见她不说话了,他想了下,“可能是它怕我,它刚来家里时,我没有理它。后来我又亲自训练了它一段时间。”
鱼丸对他这么信赖,当是不会是怕他,狗狗知道谁最爱它,许嘉茗不解,“你为什么刚开始不理它?”
“它是我妹妹抱回来的,我不同意家里养狗。”
在这件事上,他对陈婧非常生气,训斥了一通,骂她不能为一条生命负责时,就不配说自己爱狗。见她掉了眼泪,他硬生生忍住了没有接着骂下去。
他也坚决不可能再替她养一条狗,这次是假期,她说要再养一条柴犬,他只当是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