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动之间,许宥看到薄临耳朵上漂亮闪烁的耳钉。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薄临见面的时候,对方耳朵上也戴着这么一颗耳钉,是一颗透亮的钻石耳钉。耳洞的位置不在耳垂,而是在耳蜗。
出神就只有这么一瞬,薄临咬了一下许宥的下唇,“宝宝,在想什么?抖得这么厉害。”
他的呼吸沉重湿热,黏腻地贴在许宥耳朵边。
这些亲昵的称呼适用于热恋期的情侣关系,可是他们是一对在名义上的“母子”。薄临是许宥父亲的二婚妻子,许宥该喊他小妈,即使他们相差只有六岁。
畸形的关系摆在他们面前,薄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,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关进地下室,锁在床上操,没有一丝负罪感。
许宥只觉得喘不过气,肚子里也热起来,胃仿佛被挤压,喉咙干渴,他受不住地扯薄临的头发,声音沙哑:“轻一点,唔,我难受。”
薄临动作似乎有些疼惜地舔了舔许宥湿红的眼尾,然后把人翻过身趴下。他把许宥的衬衫捞起来随意堆叠着,手掌放肆地贴在少年充满韧劲的腰侧,下半张脸埋进许宥热湿的后颈。
后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,许宥随着薄临操干的动作往前顶,泪花顺着他的脸往下流,快感猛烈如同狂风骤雨,他嗯嗯啊啊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,环绕在脚踝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发出狂响。
薄临单手掐住许宥的腰,下体的性器鼓鼓囊囊全插进许宥下体。阴茎赤红,熟烂软红的肉户含着鸡巴吮,黏滑的淫水滋滋顺着会阴流下去。
许宥陷进性爱的欢愉和痛苦里,他摇摇晃晃,仿佛在不断下坠,世界都在天旋地转。薄荷味的信息素环绕在周遭,许宥浸泡在里面。
薄临的手绕到前面,捏着许宥的脸让他抬起头,“宝宝,好棒啊。”
许宥听着,耳朵深处一阵痒,体温升得很高,他像要在薄临手间融化掉。
结合的私处泛出一圈圈水晕,灼人的阳具偾张着成熟的肉欲密匝匝地填埋进许宥艳红的穴洞里,高频的操干带出一股股温热的骚水。
许宥脑子时而空白时而混乱,他听到薄临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和喘息,也感受到薄临送到嘴巴的舌吻。他整个人都被Alpha完全掌控,后颈被留下无数个咬痕,一次次标记,一次次注入信息素。
许宥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了标记,他甚至没办法违心地生出排斥的念头。分化成Omega的第一个改变,就是不再对信息素不敏感,紧接着就是对Alpha的渴望。
薄临恶劣得在许宥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。他从许宥湿润的耳后亲到后颈,许宥很瘦,后颈骨突出,绷在泛着粉的皮肤里,薄临咬着许宥薄薄的皮肉,在许宥骨头上落下充满占有欲的亲吻。
像是蝴蝶那样朦胧的吻一直从许宥的肩胛骨连接到后腰,薄临撑起身,即使现在光线暗淡,但他脑子里能构想出现在许宥覆盖着吻痕的漂亮的嵴背。
于是他兴奋得每一条血管都在颤抖,越发疯狂得把性器夯进许宥湿乎乎的肉穴里。
许宥被猛地撞击,他揪住床单往前爬,没爬两下就被压着后颈,大半张脸都快埋进枕头里,身后的人野蛮地操他。
许宥逐渐感到呼吸困难,一个字都没法说,后颈被掐着,脑子里嗡嗡响,眼皮上似乎也出现星光点点。
“唔!不要......“许宥忽然清醒了几秒,有一种真的要被薄临压在枕头里憋死的错觉。
肺部烧呼呼得开始感到疼痛,喉咙好像被什么卡着,也没法喘上一口气,许宥无力地开始挣扎。
身后的薄临垂下眼,眼中竟然闪着几分漂亮的神采,掌下许宥的脖子细韧,动脉在虎口跳跃。而随着许宥越发挣扎抗拒,身下这具身体就绷得越紧,薄临被牢牢夹住了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