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坐在温辞旧大腿上,那对于一个在外奔波了半夜加一上午的人来说

春鈤

,最需要的就是她的体贴了。

嗯,是时候秀一波恩爱了。

孟湘染担忧道:“想来季安在外也顾不上用膳,青芷,我尝着这道鸡肉不错,命人给季安送午膳的时候加上,让他别光忙工作,他自己的身子也很重要,若是因为找人饿瘦了,义父岂不痛心。”

“对了,还有温岭温麒等人的,季安不吃,想来底下人也不敢吃,多备点,给大家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做事嘛。”

青芷听完一脸姨母笑:“是小姐,奴婢这就安排下去,保管让咱们侯爷吃上小姐亲点的鸡。”

半夜,邢狱一队人马,禁军一队人马,两队人都朝着城外驰去,根据贺府下人禀报,在大管家身边有清晰的马车辙印,猜测贺尚书是被马车拉走了,而管家是贼人故意留下的震慑和威胁。

威胁贺家、朝廷,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贺铭的下场很有可能会落到管家这个下场。

两队人马打着火把一路顺着车辙印记走了十几里地,才在这处断崖停下,因为车辙印记就到此为止,而且看崖边的痕迹,很像是因为夜里天色太黑,赶车的人看不清路,导致马车直接跑到悬崖之下去了。

但此时天还未亮,今夜连月光也没有,只靠天上挂着的稀少几点星光,根本无济于事,悬崖下漆黑一片,看不见悬崖的高度,也找不见马车落在何处。

“义父”

温辞旧双眸充血,面容狰狞,扒着悬崖边就要往下跳,温岭和秦指挥使两人一人抱一条胳膊,温麒抱着温辞旧大腿,让他挪动不了半分。

“侯爷,危险。”温岭劝道,“贺尚书视您如亲子,皇上看您如自家子侄,他们一定不愿您这般冒险。”

秦指挥使也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住人,心想这可不太像演的,早知道就晚一会儿到了,只要不死在他面前,皇上顶多生气责骂他一顿,可现在就在他眼跟儿前,这才归朝月余的人死在他眼皮子底下,别说陛下,就是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也得骂死他,跟着劝道。

“英武侯,你可不能跳,你跳下去,皇上得把也我砍了,不能贺尚书没找到,你也掉下去了,你别冲动,跳下去不仅救不了人,还得把你自己的命给搭上,温家可就只有你这点血脉了。”

听到温家只有他自己了,温辞旧好像终于回过神儿来,其实低垂着的脸上眼底幽深如墨,嘲讽拉满,背对着秦指挥使不让他瞧见。

秦指挥使只当是劝住了,呵斥下属:“都愣着干什么,快找路呀,看看从哪里能下去,抓紧时间救贺尚书。”

知情人温辞旧、温岭、温麒三人都演的非常投入,就像是不知道贺尚书就在他们自己手里,而是不知所踪似的。

所有人都派了出去,寻到下崖点后,绑着绳子一点点往下落,直到天光大亮,才有反馈说到崖底了,又耗时近一上午的时间搜寻,可惜崖底除了一匹死掉的马和散成碎架的马车,并没有任何人的痕迹,不管是绑匪还是贺铭,都不见踪影。

“拉,用劲儿往上拉。”温麒朝着悬崖下大声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