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个男孩的第一个引导者,在他们恋爱的期间,他的一切都将由他来开拓。

他不由得对奚齐温柔了许多,去洗手间冲掉手上的粘稠液体,回来之后抱住缩在被子里的男孩,替他擦掉眼角的泪花。这张美貌的脸蛋左边还可怜兮兮地肿着,好在只有一小片青紫了。

他的师傅还是不舍得下重手。

李赫延抬起他的一条腿,手指沾了一大块润滑的膏体塞进他的后穴,一边轻柔地给他扩张,一边含住了他的耳垂安抚他。

奚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。他们第一次的晚上,酒精美化了很多东西,也麻痹了神经,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痛苦,同样也没有任何快感,他知道不讨厌做这种事。不讨厌的本身仅仅在于,他不讨厌李赫延这个人。

曼谷是阶级最分明的地方,这里还有皇帝,皇后,贵妃,贵族和平民。他是平民里的下等人,隐形的歧视无处不在。

可是李赫延不像他所属的那个阶级,会和他吵吵闹闹,打架拌嘴,送他礼物,尊重他,喜欢他,主动提出帮他解决身份问题,会问他未来的规划。

他还不懂什么是爱情,尽管成年了。

手指退了出去,取而代之的是粗了好几倍的灼热物体,慢慢顶了进来,直到尽根没入。

奚齐咬着银吊坠让自己别呻吟出来,他被翻了过去,压在床上,肚子上垫了一个枕头。

李赫延按着他的后颈,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。

小溪被拐跑了

第22章 第22章 资本家

清晨,赤道的朝阳总是来得很早,即使做了一夜的床上运动,李赫延还是雷打不动地六点起床到私人健身房做完一整套力量训练。

他这个习惯从十二岁第一次接触格斗的时候就开始了,多年来从未断过,就算已经远离职业快十年了,身体素质依旧保持得很好。

奚齐倒是很想睡,但是他最近心烦得很,窝在床上躺到了八点就熬不住了,刷得掀开被子去洗漱。主卧的镜子自带一圈暖色的灯,他洗完脸抬起头的时候,看见镜子里的男孩,一双圆圆的眼睛没什么攻击性,可是眉毛浓墨重彩,又粗又黑,脸颊上的淤青消得快差不多了。

他越看,越觉得镜子里的脸陌生。

他长得既不像母亲,也不像姐姐,有时候他会想自己的父亲是谁呢?但是一个妓女,恐怕她自己都不清楚。

“宝宝,起来了吗?”

李赫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。

奚齐靠在门后,胡乱把额前的湿发往头顶撸了撸,他不想回应。李赫延有钱有势,他很难不去想他的钱,想向他寻求帮助。

他只要一个电话的功夫,就能解决困扰了他一辈子的烦恼。

李赫延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,没有听到水声,于是敲了敲门:“你在里面吗?”

“哥,我等下就出来。”奚齐捂住脸蹲了下来,背靠在门上,大声说。

他想巴颂,想阿黑,甚至想到了他那个素未蒙面的父亲。不能怪他们,他们也没有能力把他们姐弟两从泥潭里拉起来。

“你可以不想走职业,但是最好坚持最低程度的训练,这样哪怕后悔了,也还有机会回来。”

第一次去拳馆的时候,巴颂和他这么说过。

奚齐站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,用毛巾把皮肤擦得通红,然后拉开门走出去,对李赫延说:“哥,你不是说想投资一个俱乐部吗?你觉得我可以吗?”

李赫延有些诧异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嘴角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,说:“当然,我本来就想签你。”

他刚刚有一瞬间从奚齐的眼底看到了十八岁的自己,当然,他各方面都比奚齐优越很多,家境,学业,还有天赋。他打到了省赛冠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