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建苹听明白过来,顿时也心虚不已,不过她可不能在老葛面前示弱。
潘建苹插着腰,更是把锅铲子挥舞得呜呜响:“咋的了?现在嫌弃我讹这讹那了,我弄回来那些罐头蜂蜜保养品,你这些年没少吃吧?吃的时候满嘴喷香,现在秋后算账了?以为我乐意骂,我还不是看你急得夜里睡不着觉,肝火旺盛口苦发臭嘛,哎哟,熏得我都不想和你挨枕头睡!我就看着小苏是贺衍媳妇,是最不得宠的儿子,我才借机说出口的,换其他几个陈雪、周茜的,我也没敢说呀!”
说完葛宏更无语了:“你哪只眼睛看见贺衍最不得宠了?彭老师跟贺总政委感情好不好?结婚这些年听过他夫妻红过脸没有?既然人家夫妻感情好,生下的儿子还精锐能干,有啥理由不受待见?每次开会,领导们提到十一旅、表扬十一旅的四团干部班子,贺总政务的反应都是欣慰,那就说明是器重!”
“还有他家保姆姜阿姨,这几天哐哐买菜回去做饭,真不待见还是款待?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。我不管,这件事你惹出来的,谁惹出来谁赶紧给我去道歉!”
晚上两口子吵完架分房睡,葛宏抱着被子睡在沙发,潘建苹心虚地睡在卧室。
隔天上午,潘建苹就猫在去总政委房子的必经小道上观察了。果然,九点钟小苏和贺衍牵着贺昀高高兴兴上幼儿园,彭老师笑容欢喜地送出门来,叮嘱这叮嘱那的,满脸都是关爱。
十点钟,姜阿姨提着菜篮子出去,然后从供销店买回来冻鱼、冻肉、鸭子、蔬菜啥的,可不正是有菜有肉款款招待嘛。
潘建苹观察了两天,忍不住就在半道上假装偶遇,截住姜阿姨问道:“嘿呵,姜姐啊,最近看见你常买菜,这是家里逢了什么喜事儿?”
姜阿姨不知道潘建苹挑衅诬蔑小苏,只当是误会他们家伙食靡费了,连忙解释道:“平时不用买这么多的,这不,家里多添了两口人。老四贺衍带着媳妇小苏回来了,彭老师说小苏南方人,头一回在北方过冬天,小姑娘瘦嘎嘎的,长点肉才抗冻。在驻地工作忙也没时间做饭,就在家这一点儿时间,得给她多吃点好好补补。”
这么看重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