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家佣缩紧下巴,连着后退两步,手中清碗却被夺走,宫泽野随意一扔,佣人惊呼,下一秒碗应声而碎,她不敢再说话,后几个老练的女人补上她的位置,一路洒水至门口。

她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诡异,加上天色已黑,黑压压的云层遮蔽恍惚月色,姚玥影下车后盯着碎开的碗,刚才犯错的女生跪地打扫,拾起一片片碎瓷,却不慎割破了手指,有个同伴帮她,两个人嘀咕,暗道不吉利。

大师给的清水碗碎了,碗碎了,见血了,那鬼也不会再惧,说不定一直在背后。

姚玥影听她们嘀咕,前方进别墅的路湿成一片,有点懵,但还是赶紧跟在宫泽身后,几个人下到负一层,无水的室内泳池底摆满了精心呵护的花盆,而旁边圆形浴缸则盛满温水,等待他沐浴洗净身体。

“一定要这么神神叨叨的?”

宫泽野脸色不耐,却不似寻常冷言。

这位家佣说话有些许分量,虽然上了年纪,头发大半花白,字句却清晰,半点不温吞。

“您要理解您的母亲,小野。”

老女佣是个西方人,但国语流利,只偶尔从部分字节尾音能听出她腔调不同,少说来这里待了几十年。

老妇人替他脱衣,脱了外套后退几步,看向姚玥影。

“你也进去洗。”

“我也要?”

“是的,否则小姐不会见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