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!!”

“她是我女朋友,你凭什么,你凭什么啊!”

“小偷。”

他压低嗓音骂了句,音调好似闷炮,带着血气。他的骨骼咔咔作响,走起来浑身都像卡壳生锈的发条带。但抵不住怒意上头,他作势伸手去拽男人的衣领。

姚玥影没听到乔伟城发出这么大声音过,平时都是温温吞吞,讲话很有耐心。看他往前,她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,刚才心里一直盘事情,宫泽野性格阴晴不定,她不希望乔伟城火上浇油,把事情搞到收不了场,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把人扯住。

乔伟城目光向上,下巴微微昂起,抓衣领的手顿在空中,未来得及碰他半分,肚子便传来一阵强烈剧痛,他甚至没有看清宫泽怎么踹出这一脚。肚子承受了有史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痛感,肠子好似搅成一团,隔着一层厚衣,他的皮肤因这一脚仿佛塌陷了下去。

乔伟城闷哼了声,被踹地连连后退,背撞向停留在路边的另一辆黑车,车身晃了晃,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防贼噪音开始滴滴滴滴响。

田心惊呼,扯着良严旭手臂晃,姚玥影目光已然看向两人,她希望有人去拦,只是良严旭扫了她一眼,嘴角一勾,扭头像个大爷一样,不准备做任何行动。

乔伟城痛苦地捂着肚子,高亢的情绪瞬间被压下去半截,他急促地呼吸着,就听耳畔响起宫泽野不冷不热的问候。

“怎样,嗯?”

“你脑子是不是不太清醒。”

他俯身,在男人耳畔亲切提议,说要不要给他清醒一下。

说完乔伟城感到了大脑头皮层的疼痛,头皮仿佛快被扯下来,他捂着肚子,整个上半身没了力气,下一秒头便被按着往下压,一个膝顶,他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“咔嚓”

鼻尖一阵暖流,骨头好似断掉了,乔伟城应接不暇,捂着肚子的手改为捂着鼻子,血像泉涌般从鼻口往外溢,几秒之间他整个下巴到脖颈,直至衣领,全被深色血液浸满。

计程车司机调转了头,停在两个人身后,很平静,好似对这条街发生的事司空见惯,停在路边等就是为了接一些醉鬼,既然客人是醉鬼,那喝醉了什么事都有。